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想法而已。
三年?
原来我对你痴狂三年了。
可是怎么办?我还没腻,甚至越来越上头。
想让我放你走?不可能的。
至少目前是不可能的。
三年而已,再来个三年又何妨。
掌心贴着路面,小石子磨得手心又痛又痒。
冉迩想扭头,下巴却被更加用力地掐住。
忽然,一点一点的水滴从上方落下。
干燥的路面晕开一朵朵水花,只一瞬间,水花消失,暴雨狂躁地打在身上。
杨汶烨伸手抚着冉迩的脸,替他擦着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的划痕。
看着他面容破碎,心里的火焰却越烧越旺。
沙漠来了一场暴雨,久逢甘露的感觉冲出身体。
杨汶烨低下头,吻住那瓣粉红色的唇。
比狂风暴雨还凶狠的吻,冉迩提不起任何力气反驳。
这具身体,早就被男人炼化。
而他,是一只被驯服的野马。
他会更加上瘾的
在男人的身后,模糊的视线中,正在随着狂风摇摆的船只。
那是冉迩即将自由的象征。
可现在,一切都毁了。
他被杨汶烨抱回那辆黑车上。
随即,杨汶烨转身下了车。
紧跟着,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黑车前面骑走了冉迩刚才的那辆机车。
杨汶烨再次回到车上,一个黑衣保镖也跟着上了他们的这辆车。
冉迩浑身湿漉漉的,双手抱着双膝蜷缩在狭小的车椅上。
他使劲地往侧边的车门蹭去,头发紧紧贴着头皮,模样看起来好不狼狈。
杨汶烨不着声色地瞥了他一眼,道:“把隔板升起来。”
司机立马照做。
在隔板即将隔绝两个空间的时候,身为alpha的司机,却闻到了从后座传来的阵阵带着欲望的信息素。
杨汶烨抬手往冉迩那边一伸,冉迩往一边缩的动作幅度一下变大。
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不悦。
他扭头看向冉迩,薄唇轻启:“你现在这副样子,是在做给我看?”
冷漠的口吻刺激醒了冉迩,他才从短暂的美梦里苏醒过来,继续跌入那个不知道会维持多久的梦魇。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
他说过,他喜欢乖张的,而不是忤逆他的。
杨汶烨径直拽过那只脆弱的手臂,把人一下拉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