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的功夫,所有闲杂人等都被赶了出来。
门“砰”的一声关上。
还没反应的时间,老母猪挣扎的声音就传出门。
被嫌弃的几人面面相觑,其实也挺想看看怎么杀猪的。
顾沫咳嗽两声,“要不……我们先去厨房准备?”
“我也觉得……”闫秋瑾话说到一半,老乡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云霄。
“你是不是男人?连只猪都抓不住。”
只听傅冠卿不服输的一声:“我行!”
“……”
沉默是今晚的杀猪宴。
与此同时,雁山村村口驶入一辆商务车,停在枇杷树下。
一名穿护士服的人率先提着医用箱下车,然后是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他眉眼严肃,透着股威严。
“季医生,”付司机靠在树底下灭了烟,主动打了招呼:“顾小姐在参加流水席,我带你过去。”
季医生淡淡点头:“好,她生什么病,很严重吗?”
请他来时付司机只说顾沫病了,说等到了全面检查,他正好休假手下没有病人,所以院长派他过来。
而他也是医院里的科主任,接手过不少疑难杂症。
付司机转过去的脚步一停,迟疑地说:“应该是感冒吧,估计有点轻微咳嗽。”
季医生:“……??”
所以你火急火燎的亲自联系院长,结果是单纯的感冒?
倒不是说感冒不必要医治,而是他的行为都以为什么天大的症状,要不是院长没空……
付司机硬朗的脸上没什么情绪,十分理直气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再说有他怕自己被气死。
身后护士努力压制住不笑出声。
付司机摸了把光板的寸头,他真不觉得有什么毛病。
若不是每位医生要负责病人,他能把整个医院的主任都叫过来。
五分钟后,付司机等人还没到流水席地点。
在路上迎面撞上了刚从杀猪地出来的嘉宾们。
顾沫诧异的低头看着京瓷,没想到她会安排的这么快。
她跟付司机几乎没有交流,却配合得如此默契。
顾沫想到了京湛珩,他的很多习惯刻在京家人的骨子里。
京瓷握着俄语书,一手抓在背包肩带,同时抬头。
她眨了眨眼,眸底边缘化出柔和清浅的眸光。
“那是……”闫秋瑾有点近视,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看不清,但纯白色她认得出:“谁安排的,这么高效率。”
顾沫闻言,眉眼间尽是明艳与灵动,轻声笑:“是小瓷。”
“啊?”闫秋瑾先是懵逼,然后服气,这办事效率,只能说真不愧是京家人啊。
顾沫回了下头,“闫老师,我先去看医生,小瓷麻烦你看着。”
“行。”反正她已经是嘉宾里的老妈子了。
京瓷撕开一颗薄荷糖放进嘴里,味道化开,挺凉的,她看着顾沫的背影,若有所思。
也没有说要跟着去,她在想事情,神色变得很淡。
顾沫与付司机汇合后交流了几句,然后朝三号房的方向走。
至此京瓷才收回目光,咬碎了薄荷糖夹心。
回国的真相,肯定没饭桌上说的那么简单。
但她也不会去查。
嘉宾们做杀猪宴,与吃饭宴席的地点都由村长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