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疏迎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晃了晃。
“不好意思啊,我继承的遗产冻结期是一个月,要下个月才能把钱打给你。”
张安平总算是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额前青筋直跳,双手握拳,跳脚地道:“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你还能上钩吗?
温疏迎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看着小人恼羞成怒的样子,只觉得十分的有趣。
张安平打量着她,温疏迎长腿细腰,天鹅颈又白又细,一张俏脸倾国倾城,长发如云般温柔,瞬间就将他内心的一点邪火点燃。
“迎迎,反正我们是要结婚的,婚前试爱没问题吧?”他喘着粗气,步步逼近温疏迎。
温疏迎惊讶地挑起了眉头,蓦地抬起腿。
“啊!”
张安平口中发出一声不似人的惨叫声。
他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护着双腿之间脆弱的部位,眼眶周围的青筋毕露,嘴巴不断地颤动着,疼得就差当场昏厥过去了!
“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温疏迎抱歉地皱了皱眉头,看着张安平像是一只虾米在地上打滚。
“哎哟!疼!要死人了!”张安平痛呼。
她恍然大悟,喊道:“我的未婚夫是个知礼守法的君子,突然这么狂悖无礼,一定是中邪了!柳叔!”
柳河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开口便是满满的尊崇:“温小姐……外面真的下冰雹了!”
“噼里啪啦!”
拳头大的冰雹不断地往下砸,砸在加固
的防弹玻璃窗上,又被弹开。
柳河心里充满了钦佩,若不是老板提前找工人加固,现在别墅的玻璃一定会被砸得稀巴烂!
温疏迎看着窗外,嘴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道:“张安平中邪了,把他绑在椅子上,放在外面清醒清醒!”
“是!小姐!”柳河中气十足地应承道。
他一手扛着痛苦挣扎的张安平,一手扛着一把椅子来到室外,把张安平放在椅子上,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
“砰!”然后,把大门关闭。
“哎哟!哎哟!怎么下冰雹了!好痛!快放开我,放开我……”
冰雹噼里啪啦地往下砸,张安平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很快,他头破血流,就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耗子,气急败坏地吼道:“温疏迎!你故意的吧!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哎哟!你不得好死!”
温疏迎坐在别墅一楼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冰雹纷洒的全景,端着一只高脚杯,眯着眼睛品酒,好不快意。
人渣就该受到人渣的报应,从现在开始,也还只是收利息呢……
直到张安平在冰雹里晕了过去,温疏迎才叫人把他的绳索解开,丢出度假村。
等这一阵的冰雹结束,温疏迎开车去了杭市最大的批发市场。
市民们还没有意识到七彩祥云和冰雹意味着什么,都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异常的天象。
“麻烦叫一下你们的总负责人。”温疏迎礼貌地打断了商户们的交流,客
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