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哥哥最近看上谁了?”
景珏莫名其妙地扬起头,朝她看了眼。
“您就直说吧,在谁那儿尝够了味道,对妾身都没兴趣了。”她讥笑一声,委委屈屈道,“既然您现在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情愿,干脆直接将琛儿打发出宫,也好过在这儿受您的气。”
他一个头两个大,解释道:“朕没有…”
琛妃追问:“那就是嫌妾身变老变丑了。”
“你比天上的月亮还皎洁,哪里丑了。”听她诋毁自己,景珏有点不开心,迅速反驳。
“嫌我小。”她低头看了眼没什么起伏的身体,悲愤道。
“大了没用,合适最好。”他伸出手掌捏了捏,在空气中比出一个形状。
“所以我哪里都好,你还是不肯碰我,就是腻味了,是吗?”她双手捧着他的脑袋,把它掰过来,让他和她对视。
景珏骂她:“你脑子里就没装点有用的东西,尽用来臆测朕了。”
徐碧琛唇齿相讥:“是不是臆测您心里清楚。事实胜于雄辩,还要妾身多说吗。”
真是有理说不清啊!
景珏百口莫辩,憋屈地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肯说话。
呦,生气了?
徐碧琛戳了戳他的背。
他没动。
再戳戳,还是不动。
哎,小气。徐碧琛叹口气,靠近他,把他毫无赘肉的腰死死抱住。
“作甚?”他闷闷地说。
徐碧琛笑嘻嘻地用脸去蹭他手臂,讨好地说:“珏哥哥莫生琛儿气,你就告诉琛儿吧,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呀?是不是忽然发现琛儿其实一点都不可爱,所以不喜欢…”
“不是!”
“那是为什么?”
他等了会儿,慢吞吞地说。
“你还小,行房事不好。”
以前他不晓得,做了那等禽兽事。可听乔神医说了之后,哪里还敢对她做如此过分的事?
徐碧琛哈哈地笑起来。
她握住景珏的手,道:“那我们就这样睡吧。”
重要的不是做什么。
而是和谁在一起呀。
和对的人一起,窗外鸟鸣成仙乐,云雾背后是星河,处处都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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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每日督着主子喝红枣茶,桃月不敢怠慢,按时端来了一壶刚熬好的红枣益母草水。
徐碧琛捏着鼻子摆手,道:“拿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