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循如今就是想欺负,折辱她,凌虐她,甚至还想把她压在床榻上,剥掉那一层层衣袍,认真蹂躏,一遍又一遍,不过放过她每一寸肌肤。
楚循轻飘飘道,“朝堂最近严打伪钞,正愁找不到活靶子树典型,周敛背后有权贵撑腰,你不解决这个麻烦,就等着变成那些权贵向上攀爬的垫脚石吧。”
听到他轻贱的话语,姜玉楹气得浑身发抖。
她颤着唇质问,“那些银票不能用,我重新还他两万两不行吗?”
“你哪来的银子?”
“我把澜园卖了不就行了吗?”
“随你!”
楚循眸中染上嘲讽,语气刻薄,“那几张银票落在我手里了,朝堂要追究,问题可就严重了。就算你替姜承业还清债,也会落罪!”
“这次可不是一夜,你得陪我一个月。”
“你自己考虑,选择权在你。”
“楚循,你真无耻!”
“那又如何?”楚循俯视着她,狭长的眼眸里透着磅礴的野心。
她本就是他的,他就喜欢看她宁死不屈,又不得不妥协对他俯首帖耳的样子。
楚循撩袍先她一步离开了房间,他才是这场博弈的绝对主宰。
而她坚持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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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蔼蔼,熊熊燃烧的火把却把山庄照得恍若白昼。
大批赌客被迫滞留,等着官差们做好详细记录方能离开。
楚循一袭玄衣,负手望了一眼屋外那些惊慌失措的众人,沉默不语。
周敛跪在了他的跟前,瑟瑟发抖,“楚大人,小的只是替钱庄催债的,这赌坊的老东家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楚循漫不经心睨了他一眼,冷冽开口:“是吗?”
周敛愈发惶恐不安,压低了声音,“小的是贺家的表亲,楚大人,你和我表姐的婚期将近,你对我可能没什么印象。。。。。。。”
周敛见他并未阻止,继续道,“小的怀疑她那银票是假的,所以才想把人扣下来,伪造银票可是大罪。”
“验钞人鉴定不是说是真的,你就敢肯定是假的?”楚循淡淡地扫了一眼桌上那几张薄薄的银票。
周敛哪敢全盘托出。
贺见雪要惩治那个小寡妇,才惹出这祸事,他情愿自己受罚,也不敢把她拖下水啊。
楚循黑眸忽地一凛,“怎么,还想隐瞒?”
周敛神色忐忑,最终只憋出了一句,“那顾家寡妇根本没有那么多银子,她又没有变卖家财,就不合理。。。。。。”
楚循扬声冷喝,“是吗?难道就不可以借吗?比如被你们差点杀了的陆延昭,他可是安国公府的公子,大名鼎鼎的定远将军!”
“区区五万两,为何拿不出?”
周敛惊得额头直冒冷汗,他哪里知道那个莽夫身份如此尊贵?
难怪这位按察使大人会这般动怒。
楚循斜眼睨了他一眼,“还有,你们还伪造了借券!”
周敛面如死灰,心道完了,跪着一步一步挪动到了楚循的跟前,哭得真切,“还望大人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