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淄候世子薛敏学好不容易偶遇心仪良久的女神,抬步要跟上去,但见前面有一群小姐,不想过去唐突,便叹口气退在后面观看。
她走的万张怒火,满腔气恼,护犊子站在白蔷薇身边,阴阳怪气道,“白家女儿怎么,怎么个装法这位小姐是你说的吧。”说着怒光不善好似带刀子瞪着说第三句的那个。
几个小姐在见到白绮恩出现时候,脸色一下子煞白,她们慌张一下,连忙笑脸相迎,白将军夫妇可是当今皇上倚重的要臣,听说又是极其爱护女儿,要是让她们知道她们如此编排他们女儿,非要生事不可,严重话可能累及家人。
“白小姐,好巧,我们在这儿向蔷薇姐讨教怎么学习舞蹈,才能身轻如燕。”曹卿卿勉强胡说道,她脸上的谄媚的笑特别明显,看在白绮恩眼里特别讨厌刺眼。
白绮恩板着脸,想要挽起袖子大打她们一顿,又想到这儿是公主府,不可造次,她冷声道,“哦,可我听到不是这样的,是我耳朵有问题,还是你们嘴巴不会说人话。”
她这话一出,几个小姐脸上有些个挂不住了,这分明骂她们不是人,人人都是逢场作戏,面子上过得去,谁还会闲情理会谁呀,其中一个强笑道,“白小姐这般说话,可实在是委屈我们了,我们可是有什么地方惹恼了白小姐。”
白绮恩鼻孔哼了一声,正是要大吵架的模样,白蔷薇见状立刻在袖子底下人看不到地方捏了下她手心,小声劝说,“妹妹,没什么,姐姐们跟我闹着玩呢。”
白绮恩瞟了腼腆懦弱的白蔷薇,她这是想要息事宁人,她白绮恩可不依,有胆子说没胆子认,继续反击道,“你们嘴巴不会说话,自个不会管好,出来学野狗瞎吠叫。三姐姐是我白家的人,欺辱她等同欺辱我白家。”不顾白蔷薇捏她胳膊。
几个闺阁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讥讽,当即红了眼圈,一副大受欺负样子,曹卿卿这时候开口了,“白小姐,你这话我们可不认同,你仗着你是一品将军的女儿来欺负我们这些个弱女子,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啊。”说得白绮恩是故意欺负人似的。
“你们怎么了,都哭了。”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个劲装打扮的女子,头上戴着宝石冠子,具体模样难以形容,总之看上去很英气。
白绮恩抬眼看过去,觉得这个女子怎么好似男子一般,曹卿卿她们明显是认识这女子,恶人先告状哭诉道,“白小姐平白无故不知怎么滴为难起我们,非要我们给她姐姐磕头认错,我们心中委屈。陶小姐你还是走吧,不要为难了,毕竟白小姐可是白将军的女儿呢。”
靠,她这一嘴说下去颠倒黑白,装模作样,这个陶小姐只要不是糊涂人应该会信,够能装的。
陶戈鸣是攘夷将军陶江河之女,也是将门之后,她比起白绮恩可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将门虎女,她十六岁跟随父亲上过战场,如今匈奴已败北,她随军班师回朝,她平生最是讨厌恃强凌弱的恶人,这么看来,白绮恩就是那种仗势欺人的恶人。
陶戈鸣龙行虎步来者不善走到白绮恩面前,气势十足,不愧是在战场上练过的,白绮恩不肯示弱,她翻手捏了捏三堂姐的手心,示意她安心,没问题的。
她特意挺了挺身子站住身子,目光毫不畏惧与陶戈鸣对视。
陶戈鸣暗中惊讶,这个女子居然有胆量与她对视,要知道她的目光跟刀子似锋利,从来没有人敢与她对视,心中不觉对这个恶人更加厌恶。
“你是谁”白绮恩可不是靠别人为自己做主主持公道的主儿,有本事咱们光明正大啦。
反正爹爹娘亲不会允许她在外头受委屈。
“我是谁不重要,你为什么要欺辱这些弱女子。白绮恩白小姐是吧,我知道你是白将军的女儿,别人也许怕你权势,我陶戈鸣不怕。”陶戈命目光坦荡在白绮恩脸上刀子似切割。
白绮恩噗嗤一声笑出来,而且是真笑出来,陶戈鸣一惊,怒道,“你笑什么”
白绮恩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平缓了气息,直视这个英气的女子,平静道,“我笑你善恶不分,笑你自作聪明,她们要是无辜我和我姐姐岂不是可怜啊。”
陶戈鸣闻言脸上变了几变,张口欲言,白绮恩不带她慢吞吞开口,随意散漫扫视众人,双手一摊,“陶戈鸣陶小姐我和她们之间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了管了,你什么不知道别瞎掺合。”
这时曹卿卿在脸色不定的陶戈鸣耳边绞耳朵挑拨,“陶小姐你是近来回名都的大英雄,自然是不知道白将军的独生女儿白绮恩傲慢跋扈,是个不讲理欺负人的主儿,今儿你见识到了。”
关于白绮恩其人她闻所未闻,今儿见到了,她陶戈鸣是个眼见为实,“既然你也是个武将之女,那么我们来比试下。你赢了我不管你们闲事,你要是输了得给这五位小姐道歉,并保证从今往后不再欺负弱小。”
比什么比,这个大傻叉以为自己很正义吗,白绮恩内心大大翻白眼,“我不跟你比,我不会武功。倒是你能不能不要在这儿自以为是啊。”真的很烦她这种自诩正义人,压根是个糊涂蛋,她不跟她计较。
陶戈鸣显然没想过放过她,伸手拦住了她,白绮恩看着横在自己胸前的纤细结实的手臂,转头不耐烦看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说不比,我们没有可比性。”
陶戈鸣亦是武将之女,听闻白绮恩也是武将之后,自然是不愿意放过她,非要给她比出个高低,“既然你不会武功,那比投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