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瞎说,哪有的事,明明的景泽对于我们之间的友谊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舒亦懒得继续说下去,将被白启弄成麻花一样的衣服一件件捋出来,方方正正叠好,放进了箱子里。
“东海水气重,给你准备了一些驱寒的药,以备不时之需。”舒亦将药包放在了行李另外一个收纳袋里。
“舒亦啊,舒亦。”白启看着低头为自己收拾行李的舒亦,如墨的长发顺着动作滑落至脸颊。“你简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备啊,这样,我再找个箱子,把你装进去,一起和我去东海得了。”
“你才是东西,你才装箱子里。”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哪能是东西呢,你不是东西。”
“你才不是东西!”
“停停停,”白启连忙制止这个话题的继续,“我不是东西,行了吧。”
“哼。”舒亦捋了捋头发,“收拾好了。”
看着瞬间东西都被规整好后,白启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舒亦正想说什么,突然撇到一个物件,不由的“咦”了一声。
“你怎么培训还带佩剑?”
“你说这个啊,”白启拿起身后的剑,掂了掂,“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点不安,觉得会出什么事,还是带着比较安心。”
“不说这些了,”舒亦调整了心情,拍了拍白启,“等我这两天红线整理好后,我去看你啊,给你带好吃的。”
“够哥们!”白启开心的一巴掌拍在舒亦背上,“记得带酒,这次我要好好喝那条白龙喝一顿,不把他喝的现出原形,我就不姓白。”
舒亦被拍的踉跄了两步,怒气冲冲的瞪着白启。
白启连忙将人拉回来,谄媚的好声哄着,“小的一时激动,大人莫要怪罪啊。”
舒亦嫌弃的拍掉身上的手,“知道了,等我忙好就去找你,顺便再去看看景泽怎样了,这小子,这两天也不知道在干嘛,都没有闹腾了。
“可能,他开始慢慢适应怎么在人间生活了吧。”
“你这语气,挺微妙的。”
“微妙吗?”白启将舒亦有些松散的长发拢了拢,重新用发簪盘了一个发髻,“至少要做点心理准备吧,”
“那个陆君延真不知道他的出现对景泽而言是必须还是偶然。希望能好好照顾他。”
白启看了看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先走了。”
舒亦看着他将剑挂在身后,拉着箱子往外走的背影,让他有种奇怪的预感,此去一趟,或许会发生些什么事。
舒亦张了张口,那句挽留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似有感应,白启转身望向舒亦,看着他眉毛微蹙,形单影只的站在门边,散发一种萧瑟清冷的感觉。便笑着抬起手挥了挥,“回去吧,记得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