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鹦鹉的记忆倒是清楚地刻在脑子里,于是又觉得他们这样相当理所应当。
两种不同的思绪让戚葭发懵。
主要还是不好意思的情愫多了一点。
看着目蒙白绸的天帝……
等等。
虞白溪,他现在看不见……!
戚葭的脑子里,猛地映出自己作为小黄啾……啊不,是小胖啾时看过话本子里头的一幕:男子喘息着,由于看不见,其他感官便变得更加分明……
啾靠。
鬼使神差地,戚葭抬手揪住天帝的衣襟,直接扯开了他的衣带。
“陛下衣衫湿了,赶快脱了换了吧。”他说。
虞白溪没有动。
幸亏他没动,这时候若他要再说“不可”,那戚葭可能就要萎了。
他将虞白溪按在桌上。
天帝个子高,想要坐在桌上长腿就得弯着,虞白溪这次没说不行也没有拒绝,反而姿态松散地倚在上面,任由戚葭给他脱衣服。
“陛下看不见,我来伺候陛下更衣吧。”戚葭满意地笑眯眯。
虞白溪一顿,“这又是哪个话本里头的话术?”
戚葭想说这是自创的,没出处。但此刻他完全就是一只小黄啾,脑子一抽,脱口而出的竟是……
“春宫图。”
虞白溪:“……”
戚葭:“……”
戚葭干脆破罐破摔。
更大力地扯天帝的衣带。
虞白溪抬手握住他的两只手。
“凤琰。”
戚葭闻声抬眸。
他似乎听见了天帝的一声喘息。
抬眼,正好就看见他不断滚动的喉咙。
略微仰头避开他的天帝,无论是正脸还是脖子看上去都很性感,尤其戚葭已经扯开了一些他的衣襟,能看见里面的锁骨,以及下面的……
他以为这些年天帝遭到反噬,肉身总是有伤,会有伤疤或枯瘦见骨。
但虽然瘦,可衣服里头的肌理却比想象中的光滑,关键是能看见胸肌的轮廓。
戚葭下意识抽出手,在上面摸了摸。
而后惊觉这样摸上去,还能感受到那肌肉上面的力量!
……所以说这就是龙么,天赋异禀,血脉强横。
连肉身都是天道的杰作。
“凤琰。”
叫他表字的虞白溪,此刻声音更沙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