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聿礼给了她备用钥匙可以在工作日白天自由出入,同时让她尽快打算之后的去向。
安愉得知后并没有多惊讶,上次看到付浅的时候她就预料到做不久,只是会出于这个原因也是没想到。
“一直在你那边住着也不是个事,或者可以让她来我这里工作。”安愉思忖片刻后提议。
“你这边的工作没有一样是她可以胜任的。”
“那不一定,端茶倒水总可以的,何况她年纪还小多接触一些事物增长资历也是好的。”
付聿礼笑了下,没应下来。
两人这会在星巴克坐着,付聿礼出门见客户,恰好安愉在附近,便约着见一面。
安愉看了他一会,男人白净若瓷的脸上没什么情绪。
“我不觉得这是负担。”安愉低声说,“能帮到你不是一件好事吗?”
“不是。”付聿礼摇头,“事情就在眼前摆着,是不是负担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们之间需要分这么清?”
“不是划分距离,我只是希望自己是可以站在你身前人,而不是躲到你背后。”
原生家庭太糟糕的关系,在与安愉相处的时候付聿礼总时不时的会感觉到自卑,他并不是生来就站在光明中,还有她没见过的阴暗面。
付聿礼有时候甚至会想,在安愉得知自己曾差点杀了自己的父亲的时候,还会不会有眼前的平和安慰,取而代之的是不是恐惧和远离。
这些东西他越来越不敢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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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的上午,安愉接到了安博言的电话,他在里头告知说有认识的人从事汉服设计,给许多古装影视剧制作过戏服,同时也是汉服收藏爱好者,有兴趣的话可以见一面。
安愉当即与他敲定了见面时间。
安博言说:“那天我可能没时间,到时候让我助理带你过去。”
“没关系,我自己过去也行。”
“我怕你进不了门。”
“……”安愉转了转办公椅,“呦,还这么大牌呢?”
“有才华的人脾气古怪点也正常。”
“也对。”
静了片刻,看他没什么要说的了,安愉准备挂电话。
他突然开口提议:“找个时间去爬山吧,你什么时候有空?”
安愉“唔”了一声,说:“不好意思,临近寒假最忙的时候,任何休闲类活动都不考虑了。”
“行,那过后再说。”
安愉将手机往桌上一扔,坐在椅子上忍不住发起呆来。
前一分钟的对话,让她想起一件旧事。
那会还在上大学,也是快寒假的时候,宿舍已经陆续开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