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的小姑娘委屈了,叶倾漓笑了笑,擦着眼泪柔声哄着,“她喝醉了,我没有主动抱她,我只抱我的小公主的,不哭了好不好?”
风眠歌一听,哭的更猛了,连带着嗝显得有几分滑稽,“叶,嗝,呜,叶琼之,呜呜,你,嗝,你怎么能,呜呜,把我当条件呢?呜,我,嗝,我,呜呜,我那么喜欢你!叶,嗝,叶琼之,你怎么能,呜,不重视我呢?”
叶倾漓听着小姑娘一边打嗝一边哭唧唧艰难地说完了一整段话,揉了揉风眠歌湿润的眼角,耐心哄着,“阿眠怎么可能不被重视呢?阿眠在我这里啊,最重要了!不哭了,眼睛都肿了!”
叶倾漓帮着顺着背,擦了眼泪,风眠歌这才慢慢地止住了哭声,意识却还是迷迷糊糊的,倒也不闹了,由着叶倾漓帮她洗漱了塞上了床。
叶倾漓看着睡着还在打嗝的小姑娘,不禁勾着唇角笑得眉眼弯弯,她的小公主啊,最是口是心非了!
短暂的幸福7
风眠歌醒来的时候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在叶倾漓房间,却没见到叶倾漓人,这时白糯推开了门端着早点进来了,风眠歌这才知道叶倾漓天不亮就进宫了。
吃早点的时候风眠歌才回过来神,想起了自己昨晚干的蠢事,差点儿把包子戳烂……
就在风眠歌懊悔的时候,林参急急忙忙进了叶府,去找了莫漓,风眠歌听着外面杂乱的动静,不禁问了白糯一句,白糯就将探听来的情报告知给了风眠歌。
风眠歌听完坐不住了,莫漓这边也很是焦急,听完林参的话,她才知道叶倾漓因为触犯圣颜被扣在了宫里,罚跪在了朝阳门前。
莫漓搓着手,“这,阿宇去了礼州济灾,怎么也得等小半个月才能回来啊!”
林参安抚着莫漓,“夫人您别急,也许只是小做惩戒,将军让我给您带信就是让您别太着急,再说了,将军和圣上的关系,应该也就是小打小闹!”
莫漓虽然点了点头,但凭她对萧览的了解,还是皱起了眉头。
风眠歌打听着叶倾漓被罚的缘由,却怎么也查不到,又有了林参的一番话,只能坐着等。
眼见着等了一天人还没回来,风眠歌坐不住了,到底是什么事值得这样的惩罚?
风眠歌本来想着夜探皇宫,但想起来自己的武功,不禁暗自抱怨自己。
另一边,萧览顶着个玉冠黑着脸看着跪在朝阳门前面的叶倾漓,沉稳严肃,“你当真要娶离国公主?”
叶倾漓白了他一眼“陛下问多少遍都是这个答案!”
萧览无奈地跺了跺脚,指着叶倾漓的手都带着颤抖,“给朕跪着,跪到你反悔为止!”
说完便拂袖离去。
萧览回到寝宫越想越气,谁曾想这小丫头在上朝的时候当着那么多朝臣的面儿竟然求娶离国九公主!
还理直气壮的以自己签订了盟约为要挟,笑话,离国一个小小的番邦国,能不能存在还要依附于大云,还拿它来威胁他?
竟还要以大云公主礼制来娶,就那个小国的九公主?萧览想着想着就觉得气堵到了脑门儿上,尤其是叶宇帮他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要求,他唯一的女儿竟还爱慕女子,这,这,以后叶家该由谁维济?
幸好下朝的时候萧览口头警告了一下,不然这会儿这个消息估计已经传遍大云了!
萧览看着奏折只觉得越看越糟心,不禁勾了勾手问李德影叶倾漓的状况,听到叶倾漓跪的轻松的时候萧览冷哼一声,“呵,将军是吧?那就让她多跪几天!”
夜半,眼瞧着黑色弥漫,萧览带着李德影去了朝阳门,远远便能看见那一身紫色朝服的人跪的笔直,像根柱子一样伫立在那里,让人安心。
萧览伸手挥退了跟着的人和驻守的侍卫,蹲在叶倾漓前面叹了口气,“小阿漓,你可知,若与她一起,你们叶家,便断了血脉?”
叶倾漓淡淡掀了掀眼皮,“萧叔,您也太小看我阿爹阿娘了,他们不会在乎这个的!”
萧览不禁摸了摸自己那一撇小胡子,“你当真那么喜欢那女子?”
叶倾漓神色凝重,“我会爱她一世!”
萧览拍了拍手,“呵,年龄轻轻,懂什么爱?”
叶倾漓盯着萧览,微微一笑,“萧叔,你是没拥有过才这么说吧?”
萧览握拳抵着唇咳了咳,“胡说,我不过是替你着想!”
叶倾漓摇了摇头,抬头对着萧览,“萧叔,世间对我们这样的人的容忍度本就不高,我不想她受人指指点点,我要名正言顺娶她回家,所以,希望您帮帮我!您也是看我长大的,应该知道,我做的决定,从来都是一条路走到底的,所以,萧叔,您就帮帮我吧!”
萧览换了个腿蹲着,屈起手指对着叶倾漓脑门儿就来了一下,轻哼一声,“要我帮你也可以,你得替我打一场仗,回来了才能娶她!”
叶倾漓眼睛发亮,“没问题!”
萧览清了清嗓子,“没完呢!要名正言顺娶她,光是一场仗肯定是不行的,你得受点儿皮肉之苦了,就,在这里跪上那么几天几夜吧!如何?”
叶倾漓笑着,满是满足,“无妨,只要能娶到她,我做什么都可!”
萧览看着一脸喜色的人,摇了摇头,起身回了宫。
第二天,叶倾漓为娶离国九公主而被罚跪朝阳门的消息不胫而走,只一天的时间便传满了大街小巷。
风眠歌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昨夜一夜未合眼等消息,眼睛下面都有些乌青,骤然听见这个消息,捂着嘴又哭又笑的,让白糯在旁边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