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几人一听,都快急哭了。
“宝贝,我们没有因为这件事笑话过你,真的!你别多想。
你先把门开开,我什么都不干,任你摆布还不行吗?”
邢嘉善点头。
“就是啊,谁敢笑话你?你告诉我,我这就大嘴巴子抽他去!”
如果日后,没了时忬小手的轻揉爱抚,宋骞辰都不知道该怎么过活。
“宝宝你开个门好不好?这怎么能叫不良嗜好呢?
这明明就是双向奔赴,大家都舒服的那种,对吧?”
楚盺捂着生疼的脑门儿。
“就是啊你先把门打开,我们几个好好站成一排,供你挑选行不行?”
几个大男人守在门口,软磨硬泡好半天,时忬总算在洗过澡,吹干头后,从里打开房门。
“哥哥们,已经o点半了,你们不困吗?”
时央委屈地嘴巴一撅老高。
“我们困啊,那人家就想跟你睡。”
时忬单手杵在黑檀木做的门框上,显然是不想给他们让路。
“时央,难道没有我,你们就睡不着了吗?”
众人动作一致地点点头,几乎是异口同声。
“对啊!”
时忬无语。
“那如果有天,我不在了呢?”
怎么又是这句话!?
他们心里纷纷‘咯噔’一声,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时央:“你要去哪?你又想背着我们,一个人偷偷去干大事儿是吧?
我告诉你不可能啊!我肯定把你盯的死死的。”
楚盺:“对!盯的死死的!你无论去做什么,都要带我们一个,这是你答应过的,你得说话算数。”
霍九州长指,挑起她鬓边一缕清香四溢的秀,把玩在指间。
“阿忬,下次别再说这种话,嗯?”
他们都弄不明白的事,谢弋修却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
他跟身边的渡戊对视一眼,无声叹息。
眼看局面越僵硬,为了打消他们的顾虑,谢弋修四下看了看。
随手抓起时央和楚盺,往时忬房里一丢。
“就他们吧,我看这俩小伙子高高大大的挺不错!”
“哎哟”
两个男人被他甩地一个趔趄,差点趴到时忬房里的地板上。
好在小女人眼疾手快,一手一个,扶了他们一把。
“不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