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的名字让我异常讨厌。”
“……。”“你太吵了。”
这是什么意思?
熙珠僵在原地。
男人好一会儿才站起身。
“很快青瓦台会发布手语翻译官的招聘公告。”
熙珠迷茫地眨了眨眼。
“在那里比在家里安全,方便监视。”
……他刚刚说了什么?
“如果不想被拉去父亲的选举车,无论如何都要拿下我身边的位置。”
他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随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房间。
熙珠好一会儿都无法动弹。
最终,她彻夜未眠。
昨天发生的事情,难道是梦?
熙珠忍着打哈欠,手上忙个不停。
“就像诊断书上所写,患者因一侧撕裂进行了紧急缝合手术,但预
后非常不好。”
这里是法院。
熙珠僵硬地打着手语。
身为自由职业者的熙珠今天来法院辅助中心主任。
他们经常被派遣到法院、检察院、警察局、医院等地,而今天熙珠正
在为一位聋哑被告进行口译。
‘那是那个混蛋自个儿闹腾摔倒的!’
站在被告席上的妻子愤怒地喘息着。她握拳的手上充满了愤怒。
这是一件妻子用汤勺打破丈夫的案子。
‘是谁因为疑心症折磨人的?!’
妻子捶胸顿足,怒视着原告席上的丈夫。
这是一起结合了过失伤害和离婚诉讼的案件。
“我们提交了作为证据的多年遭受家庭暴力的诊断书。”
“法官大人,对于导致身体生理功能障碍的重要伤害,应首先考虑其故
意性……。”“我们提交了丈夫的辱骂和死亡威胁录音证据,并包括其与情妇的短信
和出轨照片……”
双方的主张逐渐白热化,熙珠一边逐字逐句翻译律师们的话,一边自
然而然地沉浸在案件中。
当丈夫的录音文件被公开时,法庭上陷入了一片沉寂。
那些话实在难以启齿。妻子双手掩面。
现在只剩下法官的判决。
妻子低垂着头,突然间奇怪地看着熙珠。
她缓缓地开始打手语。
“疑心症是治不好的。”
“……什么?”“无论什么都有第一次症状,我当时就该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