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几个人的神情并不能看出什么。
导演将所有人的神情收入眼底,接着说道:“如果能让神秘客人满意,那么你们就可以获得一颗小红花。”
邬郗主动问道:“小红花有什么用?”
导演没想到邬郗会主动问问题,解释道:“等到综艺结束的时候,你们就知道小红花有什么用了。”
他神秘道:“除了小红花,我们还会有其他的东西,可以用来兑换东西。”
沈之穆对此嗤之一笑,他要什么买不到,这玩意儿对他来说太鸡肋了。
现在的沈之穆对此不屑一顾,他却没想到以后为了拿这东西差点要了他的命。
此时的他还对此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其他几人倒是对导演口中能兑换的东西挺感兴趣。
导演将所有的事情说完后就打了个哈欠离开了主楼。
沈子穆见状也起身上楼回房间,殷珩去了四楼,邬郗他们也各自回了房间。
邬郗回房间将摄像机盖住后就去浴室洗澡了,卧室的摄像机会在晚上九点左右关闭,然后在早上八点打开。
不过大概率所有人晚上睡觉都会把摄像机盖住,就算八点打开,也只能听见声响或者看见一个空无一人的卧室。
邬郗洗完澡出来就八点五十五了,洗澡前他将脸上的妆卸了,现在的他恢复了原本精致的相貌,好在微卷的刘海遮住了眼睛,戴上黑框眼镜后更是遮住了大半张脸。
脸颊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他环视四周发现忘记拿杯子了,他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没有人会看出来。
于是他打开房门,探出个脑袋,左顾右盼也没看见任何一个人,他放心地悄悄关上门,小心翼翼地下楼去厨房。
而在他下楼没多久,二楼的另一间房间门也开了。
邬郗记得吃过晚饭后,他把玻璃杯放在了厨房里……
他回忆着大概的位置,最后在厨房的橱柜里找到的,邬郗倒好温水后端着杯子走出厨房,正好和陆文面对面碰到。
邬郗猛地低下头,端着杯子就想从旁边绕过去。
陆文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第一反应是手下的皮肤好滑好嫩,像洁白的羊脂玉一样细腻,柔软而富有弹性,让人不愿意放开手。
他低头便看见邬郗的睡衣领口大开,胸口一览无余,漂亮的锁骨线条清晰分明,细长的脖子如湖中的天鹅,纤细而白皙。
往下……
邬郗忽然感到胸口有点凉飕飕的,下意识拢了拢领口。
陆文轻啧了一声,移开目光,舔了舔后槽牙,真粉,想舔。
邬郗不想和陆文多纠缠,从对方手里解救出自己的胳膊,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眼睛道:“我困了,先上楼去睡觉了。”
陆文刚刚看的很清楚,邬郗根本就没有困意,演戏都演不好,真笨。
他往前走了一步,靠的更近。
邬郗感觉到陆文身上的体温越来越近,他紧张地往后退,他担心被陆文发现真实的容貌,那会给他带来很严重的影响。
而邬郗一点都没察觉到他的信息素正从腺体处散出来,香味从淡到浓,在这栋别墅里肆意流窜。
离他最近的陆文最先闻到这股香味,他眼睛紧盯着邬郗,问道:“小郗,你闻见什么味道了吗?”
邬郗满脸紧张,闻言摇了摇头,眼睛紧盯着陆文,陆文要是暂时不能动就好了,他想回房间。
他悄悄注意着陆文,发现陆文正朝着一个方向发呆时,一个转身就从陆文旁边绕过,他看向毫无反应的陆文,连忙从楼梯上楼。
待邬郗离开后,陆文无神的眼睛慢慢恢复了光彩,他皱着眉晃了晃脑袋,发现邬郗竟然已经不在了,他没有让邬郗离开,所以怎么回事?刚刚那股莫名其妙出现的香味又是怎么回事?
陆文走到阳台上抽出烟,随意地叼在嘴里。
幸好现在已经过了九点,摄像机全部都停住了工作,没有人看见刚刚那诡异的一幕。
邬郗也没有发现随着他的放松,信息素慢慢地变淡了。
他回到房门口刚庆幸没有不会再被人看见时,就听见他旁边的房间门把手在动,邬郗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门钻了进去。
孟南星开门后发现门外并没有人,但刚刚他闻见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很浓,但现在又变淡了。
锐利的目光在邬郗的门上扫了扫,舌头舔了舔虎牙,忽然笑得上前敲门:“郗郗,你睡觉了吗?”
邬郗靠在门后,听着门外的动静,如猫般小心翼翼地离开门口的位置,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孟南星又嗅了嗅,发现香味变淡了,舔了舔唇,看来郗郗今天是不会给他开门了。
不过,来日方长。
而房间里的正站在镜子前脱衣服的邬郗看见腰间那块青紫皮肤,蹙着眉拿起药膏往身上涂,头顶的灯光散发着温暖的光线,落在邬郗的头顶,形成了一道漂亮的光圈。
冰冷的药膏涂到肌肤上,邬郗嘶了一声,忍着痛用手大力地揉开,娇嫩的身体受不住这般疼痛,眼泪在眼圈打转。
他在心里暗骂着罪魁祸首,要不是对方手劲太大,他也不会受到这种痛苦。
oga的肌肤极为娇嫩,受伤后也很难好,但一旦好了,肌肤还会变得和之前一样光滑,邬郗一直觉得这就是个bug。
但oga的体质确实如此,特别是那可怕的发情期,虽然他没有真正体验过,但他上过生理课,上课的老师告诉他们,发情期的oga既痛苦又欢愉,是幸运也是不幸。
涂完药后,邬郗站在镜子前看他的身体,腰间没有丝毫赘肉,线条优美,肌肤纤薄而晶莹,如初雪般纯净,像丝绸一样光滑,吹弹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