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利器。
作为一个不会演戏的人,杨柳此刻却也能不用酝酿情绪便能泪流满面。
杨柳泪眼婆娑的看向肖大柱,“肖大哥,既然咱们已经这样了,你就送我回去好吗,我愿意嫁给你,你跟我回家见我父母好吗?我们去领证,去办婚礼。而且我爸妈现在肯定急疯了。”
肖大柱心中有些犹豫,就连手中的瓷碗,也差点没握住。
肖大柱的烦乱的意识给了杨柳可以使用暴力的机会。
她一边哭诉着,一边走到桌子旁边,随即趁着肖大柱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拿起木凳子。
没等到肖大柱思考个所以然,杨柳就拿着凳子朝着他的脑袋砸去。
嘭~
肖大柱应声倒地。
杨柳走上前,伸出手指感受了一下他有没有呼吸。
还好,没死。
看来她的力气还是太小了,只是在肖大柱的头上敲了一个大包,连滴血都没见着。
她又看了一下自己有些颤抖的右手。
没做过坏事的人,还是害怕自己会失手打死人的。
但让她就这么容易的放过肖大柱,她心里又不甘心。
杨柳紧握拳头。
毫无规则的落在肖大柱身上。
虽然她也想趁机毁掉肖大柱作案工具,可~以她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来看,自己还在这个贼窝里,若是自己反击的过于厉害,那她只会受到他们更猛烈的报复,那时~她肯定不会受到这么轻松自由的待遇了。
不得不说,她还是庆幸肖大柱长得不丑,不然~她就是死,也要把这个村子里的人噶完。
手打累了,杨柳就停了下来。
打人不打脸。
她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只是为了给自己留个辩解的余地罢了。
毕竟她还在贼窝。
若是在外面,她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憋屈。
肯定也不会有人在背后蛐蛐她,既当又立。
害怕肖大柱醒来,杨柳索性拿起毯子将他绑住,然后把他塞进床底。
没有把他的嘴巴用东西塞住,主要是她怕肖大柱一个呼吸不当嗝屁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对了,手机。
她又把肖大柱扯了出来,仔细翻过身上之后,她失望的瘪了瘪嘴,随后又将他推了进去。
至于她为什么要将肖大柱塞进床下,眼不见为净。
虽说这里的人家都是小户小户隔了一段距离的。
但作为一个家庭的肖父肖母,却丝毫不见其踪影。
毕竟之前碗打落的时候出了刺耳响声,再加上木凳敲头的沉闷声音,本该引人观看的特殊声响,肖家却依旧只有肖大柱和杨柳两个人。
因此杨柳猜测,肖父肖母白天应该都在地里搬玉米。
地里离家这么远,自然不会知道自己的好儿子已经被她开了瓢。
现在顺着之前的路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了,不说其它,就她这两条软的似面条的腿,也支撑不了她剧烈的运动。
反正现在肖家只有她,不如她就趁此机会,好好的翻找翻找,说不定,某处就有电子产品的痕迹。
从她到了这里,她都没有好好观察过。
房间内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两个木凳。
主人家应该很爱干净,除了刚刚打落在地上的鸡蛋醪糟汤圆,丝毫不见一粒尘埃。
虽然墙和地都是土,但他们却拿了水泥抹在上面。
这也是为什么土房子里的灰不多的原因。
而脚下这间屋子应该是肖大柱的卧室,毕竟自己在他们眼中,就是肖大柱的媳妇。
虽然她心中有这么一个意识,那就她人在这里,怎么着都不会有人傻着将重要物品放在此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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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古人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还是依次翻吧。
还好这个屋子比较简单,除了能藏东西的衣柜,就没有其它地方能更好的隐藏了。
来到衣柜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