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占用了云九倾的身体,必然要为那惨死的云九倾复仇!
不及云九倾出去,体内就升起一阵阵的燥热,云九倾鼻子动了动,冷厉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看到那香炉中缭绕的熏香,蹙眉嗅了嗅那奇怪
的异香,云九倾暗道不好。
“糟糕!竟是媚香……”
为了确保云九倾会在碧鸳楼失。身,这该死的狗男女然让老鸨在屋子里点了媚香……
体内的燥热如同浪潮般袭来,云九倾浑身都难受起来,她嫌弃地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几个男人,美眸中闪过厌恶。
男人倒是有现成的,不过都是些不男不女的歪瓜裂枣……
云九倾咬了咬牙,嫌弃地从后窗溜了出去,悄无声息地进了关雎院。
前面有碧鸳楼和云宝珠的人守着,出去就会被逮个正着!
月华澄澈,如同白练般倾泻下来。
不同于前面浮躁的丝竹声和浓厚的脂粉气,关雎院里亭台水榭俱全,竹林兰草掩映,竟格外几分雅致安静。
后院住的都是些招牌公子,外面的那些客人,若是没些身价和地位,是进不来的。
“不亏是头牌的住处,果然清雅……”
云九倾赞了一句,体内的燥热和冲动却又是一波涌了上来,而且有越来越难以压制的势头。
她咬紧了双唇,用疼痛来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云九倾着急环顾四周,在夜色里寻找着目标。
突然,她眼前一亮。
旁边的兰草从中,坐着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
这男人一身墨色锦袍,盘腿坐在兰草从中,正闭目养神。
月光倾泻在他身上,衬的他美轮美奂,英俊如谪仙,高贵如神祇。
乌发如墨,脸英俊的如同雕刻,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双唇菲薄冷漠
……应该是传说中碧鸯楼头牌,关雎公子!
关雎公子棱角分明,神态冷漠,浑身都散发着禁欲气息,正是云九倾所喜欢的类型!
可他双眼微阖,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又多了几分脆弱和破碎感,英武之气和脆弱感交织在一起,组成复杂的矛盾美。
体内热浪翻涌,云九倾贪婪地吞了吞口水,控制不住地朝他走了过去。
“小兔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在等姐姐来宠幸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