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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掌柜见惯了这样赌红眼之后放狠话的狂徒,当即就要着人撵他离开,“滚滚滚!你这些人我见多了,借你们银钱都是有去无回,休要诓我一个铜板!”

姜生红着眼辩驳,“你这掌柜好不通情,我说有就有,实话告诉你,我寻到路子可以得到大师书画大作,这些可都是名家之物,还怕挣不到钱吗?”

掌柜疑惑道:“姜大郎,话可不能浑说,你说是大家之作就是大家之作了?你一个泼皮无赖哪里有这样的本事?”

“这话好不中听,给我东西的是……”姜生猛地清醒过来,闭上嘴,气愤道:“总之,我自有法子!”

掌柜见姜生说不上来,只当他是胡乱编造,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差人将他撵出去了。

不久之后,姜生便死于非命。

“如此说来,姜生的背后一定另有他人。”崔叙沉思了片刻,肯定道。

“确实如此,只是我们还没有查到那个人是谁,又和这个案子有没有牵扯。”百里谦觉得有些可惜,崔叙从国子监回来之后就吩咐他严查姜生,他开始不以为然,觉得姜生可能是个意外,重点应该放在周学官或者刘掌柜身上,哪知道崔叙的判断这么准,还真让他们查出了点东西。

想到这里,百里谦难得露出好奇来,“你是怎么知道姜生不对劲的?”

总不能真的靠猜测吧?

崔叙微微一笑,脸上的疲惫之色在笑意下淡去不少,“姜生是第一个被杀的,而他的身份与其他两人相差甚大,往往第一个死者都是突破点,只要知道姜生和另外两人的关系,那么就离真相不远了。”

“那若是姜生只是死于意外,他与周学官、刘掌柜并无联系呢?或是杀他的另有其人?”百里谦问,毕竟姜生死于一个月前,尸首都已经腐烂了,周学官和刘掌柜却是在五日之内接连被杀的。

“不会。”崔叙肯定道:“姜生的脸上也有被划伤的痕迹,如果姜生之死和他二人没有联系,凶手没必要划伤他的脸,桑小娘子曾说过,毁他人容貌之举是因为憎恶,憎恶他人或憎恶自己。”

百里谦想到了之前一直低头不语的桑榆,他倒是不知之前两人还有这番交谈,“你倒是信她。”

崔叙淡淡道:“我只信自己。”

他不是信任桑榆,而是相信自己的眼光。

百里谦了然,“就像当年你愿意相信我一样吗?”

:冷淘

崔叙没有回答,嘱咐道:“你继续查姜生,弄清楚他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百里谦笑笑,知道他是催在自己走,于是顺势点头,“诺。”

百里谦走后,路崖端着一碗翡翠面走了进来,“阿郎快吃些垫垫肚子,可怜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崔叙见状才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他从案桌前站起,接过翡翠面,坐到之前百里谦坐的胡凳上。

翡翠面也叫“槐叶冷淘”,是一种将青槐叶捣成汁,混合面粉搅拌做出的面食,待到天热的时候将面放入井水中冰过,就成了一碗清凉解暑的冷淘。

清脆的凉面加上调味佐料,看的人胃口大开,崔叙不由地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路崖看崔叙的样子有些心疼,“阿郎再不济也要吃饭吶,你要是饿瘦了,娘子见了非得打折我的腿不可。”

崔叙吞下口中的凉面,道:“你今日又回去了?”

路崖连忙申辩,“不是小人要回去,是娘子派人喊阿郎,阿郎正忙着,不得已才遣了小人回去问话。”

崔叙三两口吃了凉面,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和手指,这才道:“阿娘说了什么?”

说到这里,路崖委屈极了,能说什么?还不是将崔叙骂了一遍,再嘱咐他将话一字不漏地说给阿郎听?

当然,路崖也不敢说就是了,只捡了重点说,“娘子说,旁的她可以不计较,但是七日之后的消夏宴阿郎必须出面,不然她就不让郎君归家了。”

崔叙默然,这才刚入夏,消夏宴已经开始了吗?

他当然知道自家阿娘是什么性子,骂他是肯定有的,只是到最后总会怪在他阿耶身上,他问:“阿耶几日没回去了?”

路崖更委屈了,小声抱怨,“三日了,据说宋公得了一幅严大家的真迹,郎君得了消息就去了,这几日就宿在宋公处,连话都不曾差人说一声。”

崔叙揉了揉额头,这个人苦恼的不行,阿耶这样做事,难怪阿娘不痛快,自己恰巧又撞了上去,若不能让阿娘消消火气,只怕他们爷俩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可是自己阿娘的脾气崔叙是知道的,那真是被娇惯的很,等闲物事只怕哄不好的。

崔叙手掌落在胡凳的扶手上,食指轻点,想到阿娘在家闷声生气、阿耶好生哄着的样子,头痛不已,阿娘这番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他猛地又想到那双狡黠的眼睛,不知为何,他觉得那双眼睛里的神采和他阿娘的有些相像。

都一样的聪慧、狡猾。

想到这里,崔叙甩甩头,将脑中的身影抛开,对路崖道:“你去知会阿娘一声,就说消夏宴我应了。”

路崖突地跳将起来,不可置信道:“阿郎可是在说真的?您可知那消夏宴是……”

“我知晓。”崔叙心道:还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阿娘之前从来都烦参加各种宴会,这两年频频出现,还不是因为他?

终归是自己年纪大了,也不该如此让阿娘烦心。

路崖见崔叙这般回答,立刻跑出去,”我这就去和娘子说!“

崔叙摇摇头,在胡凳上小憩片刻,转身继续看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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