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简陋的单人出租屋。
一男一女。
啪啪啪——响彻。
结束最后一棍。
陈友?把教棍放下,将小哭包抱在怀里哄。
这次管教。
宋语微没有像是上次那样嚎啕大哭,但也好不到哪去。
也不知道她是委屈的还是疼的,依旧哭成了小花猫。
疼痛和责骂交加。
陈友?就她犯的诸多小错误管教了她。
教棍很顺手。
只要力度合适,可以不局限于打手心。
隔着裤子,火辣辣的痛依旧能传递到大腿外侧和屁股墩儿这些肉相对多的位置。
比较安全,也比较疼。
在管教的时候。
陈友?脑海里想的是自己小时候犯错了老爸老妈是怎么样处置。
照葫芦画瓢。
打几下训几句。
怀里。
宋语微的哭声慢慢缓了下来。
她抽咽着:“我……我以后……少犯错……对不起……我会改的。”
陈友?轻轻拍抚她的背,颔用下巴蹭蹭她的侧额。
在她耳边轻声安抚:“恩,会改就好,改了还是乖孩子。”
宋语微语气软软地回了一声“恩。”
每次哭过之后她都格外像小孩子。
这样哄,特别受用。
抱在怀里。
软绵绵,暖烘烘,像是一团烤过的。
等她彻底平静下来,陈友?把她从怀抱里分开。
给她抽张纸擦擦泪痕。
宋语微就这么垂手站着,视线盯着他的脸,任由他帮自己擦。
哭过的眼睛比平时更加水润。
眼角轻微红,尤惹人怜。
被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陈友?升起一丝负罪感。
虽说是她请求。
但因为这些小事打她一顿,挺过意不去的。
“手给我看看。”
闻言。
宋语微像刚刚受罚时一样,伸出小手。
红痕消散不少。
不愧是专业道具,印得红,散得快。
陈友?给她揉揉:“还疼吗?”
宋语微用另一只手擦擦痒的眼角,声音囔囔,“还有一点点疼。”
小手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