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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第2页)

夏里在众人见证下,恭恭敬敬给谢嬷嬷敬茶磕头正式改口,谢嬷嬷那般端肃的性子,脸上的笑容未曾落下过,她大方同仆妇们一同吃酒。

夏里则同年轻丫鬟们坐一处,席间欢声笑语不断,香薷和麦冬坐另一桌,瞧见夏里游刃有余的同大丫鬟们谈笑风生,香薷很是羡慕,她几次想要上前同她打招呼,都找不到机会。

在这乐寿堂,二等丫鬟和三等丫鬟之间隔着天堑,平日很少有机会往来。

最初香薷还有些别扭,经过这段时间她完全想通了,与夏里交好,说不得她还有机会升等,实在不该与她生分了。

麦冬自是不知道香薷心思的,她只顾吃着眼前的美味佳肴,见夏里开心也替她高兴,仅此而已。

这席面吃到很晚才散席,谢嬷嬷竟还吃醉了酒,夏里艰难的将她搀扶回屋,打了热水替她梳洗一番,贴心喂她喝了醒酒汤,夜里守着她睡,生怕她醉了呕吐呼吸不畅。

到第二日谢嬷嬷醒来头疼的厉害,索性告假一日。

昨儿吃酒时,白芍约夏里晌午去瞧她给老太太做的衣裳,夏里将蜜饯装进坛子里封存好后,便过去了。

一进白芍那屋,打眼便瞧见到了那件全缘边长褙子,绣着五彩蝶恋牡丹的花边很是抢眼,白芍拉着她手,笑盈盈道:

“你快来瞧瞧我这衣裳配色,这花青色的蝴蝶叫人一眼难忘,牡丹花寓意花开富贵,蝴蝶又有福迭的谐音,寓意福寿绵延,最适合穿在老太太身上了。”

夏里伸手摸着那花纹,一脸赞叹道:“姐姐果然绣技了得,这穿进宫再合适不过了,难怪老太太看不上旁人做的绣活,真真是由奢入俭难。”

白芍被夸的眉开眼笑,声音轻快道:“这衣裳虽好看,却耗费了我一个半月的功夫,整日坐那里绣,眼睛都快要熬瞎了,实在是辛苦的很。”

夏里很能理解,刺绣只能慢工出细活,一针一线都出不得错,眼睛长时间盯着一处,确实伤人。

她随口道:“这老太太所有衣物都是姐姐亲手做吗?”

白芍微微颔首,一脸无奈道:“老太太脚上穿的罗袜都得我来做,那银朱本该与我打下手的,偏她不成气候怎么教都教不明白,简直愚不可及,有教她那时间倒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做了,得亏你过来了。”

夏里谦虚道:“我虽会做绣活,但远不及姐姐的精巧,恐还得练段时日才能帮的上忙。”

白芍没好气道:“你莫与我说瞎话,你给谢嬷嬷做的抹额,还有昨儿那交领长袄,就是给老太太穿也是使得的,我可不管,日后小件的东西就交由你来负责。”

夏里哭笑不得道:“我才刚把茶水室的活计整明白,你又来安排我新活计,我才多大点人啊。”

白芍捂嘴偷笑道:“这就叫能者多劳,有些人上赶着上前,我还懒得搭理她呢。”

两人在屋内聊的热火朝天,殊不知全让那躲在墙根下的银朱听了个遍,她被白芍明里暗里嘲讽的话气的咬碎一口银牙,加上夏里给她使过绊子,她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恶气。

看着白芍和夏里从屋内出来,等两人走远不见踪影,银朱这才悄摸着起身,她从袖笼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钥匙,动作迅速打开屋门而后溜了进去。

见了白芍的绣活,夏里并未受太大影响,概因她见过比这更精致的作品,若是由她来绣这五彩蝶恋牡丹花,她可以处理的更加完美。

白芍让她给老太太做身中衣,若是老太太满意,日后这活就交由她来做,夏里自是没有意见,她回屋便开始画绣样做绣活,宁愿白日里忙不停歇,也不愿夜里点灯熬油的费眼睛。

然而她一朵海棠花还未绣好,院子里又闹腾了起来,说是白芍给老太太做的衣裳让人给损毁了。

夏里心里咯噔一下,她前头刚看过那衣裳,怎么这么快就出事了,她赶紧去瞧瞧怎么回事,她一进屋便听到白芍痛哭流涕,老太太端坐在上首满脸不悦。

谢嬷嬷不知何时也赶了过去,瞧见她忙问道:“你同你白芍姐姐见过那衣裳后,可曾又回头去瞧?”

夏里忙不迭摇头,“白芍姐姐让我替老太太做中衣,我回屋就在捣鼓这事儿,哪有空回头再瞧,您若不信,可去我屋里看,我那绣了一半的海棠还摆在桌上呢。”

白芍声音哽咽道:“损毁衣裳对夏里并无好处,定不是她做的。”

老太太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她冷声道:“既不是她弄的,那你说说还能有谁?”

白芍顿时语塞,她平日说话不顾人脸面,得罪人也是有的,一时间竟毫无头绪。

夏里眼神锐利的打量在场众人,有的急于撇清,有的则纯粹在看热闹,目光停留在银朱身上时,她低垂着脑袋异常安静,按理说她该幸灾乐祸才对。

见白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太太越发气恼。

“这原就是你的差事,如今出了纰漏,你找不到罪魁祸首,只能由你来担责,离中秋宫宴还有两日,你若能修补好衣裳,此事便作罢,否则你自己去前院领罚。”

白芍跪在地上,脸色惨白道:

“老太太明鉴,被损毁的蝴蝶是用花青色绣线所绣,这绣线本就难得,如今我手头一根也无,现买得等月余才能拿到手,婢子实在是无能为力……”

老太太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来,肃声道:

“你自己捅的篓子自己收拾,我只看最后结果。”

白芍面上血色尽失,显然是真的没法子了,夏里不忍白芍背锅,只能赌一把了,她抬高声音道:

“婢子恍惚想起,离开前曾回头看了一眼,似是有道穿鹅黄色身影一闪而过,我还当是看错了,现在想来,说不定就是那人进去使的坏。”

她这话一出,众人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银朱身上,在场众人唯有她穿着鹅黄色交领罗衫,银朱立刻慌乱起来,色厉内荏道:“方夏里你血口喷人,我压根就没去过白芍那儿。”

夏里微眯着眼,原本只有三成把握,现下倒是又多了几成,她似笑非笑道:

“那你倒是说说,衣裳损毁的时间段里,你人在哪里?有谁能给你作证?”

茜草忍不住出声道:“那会儿,我们三个在整理老太太换季衣裳,还真不曾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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