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向晚意从坐下就没吃两口,迟洲的碗,也没空过。
“晚意姐姐对老公真好,我真羡慕姐夫。”
邱文昊突然开口,“我也喜欢吃虾,晚意姐姐能给我也剥点吗?”
邱文昊推过来的碗,向晚意视若无睹,“想吃自己剥,我只给我老公剥虾。”
迟洲喝了口温水,压下胸口强烈作呕的感觉,“给他吧,我不想吃。”
向晚意一愣,孩子气地撇了撇嘴。
“那我自己吃,老公,你怎么能把我剥的虾让给别人吃。”
迟洲眼底一片讥诮。
睡都睡过了,还要在这装模作样。
向母沉着脸撂下筷子,“迟洲,你养了四年身体也没让晚意传个好消息。正好文昊在,你跟他取取经。”
“阿姨,我也没什么经验,我和我女朋友第一次就有了。”邱文昊笑着摇头,“那天刚好是我生日,可能跟心情好也有关系。”
“也是,我这女婿比你老了十岁,他跟你也没法比。”
向母阴阳怪气,“文昊的房子还在装修,家人都在国外,我打算让他先住进咱家,也好蹭蹭福气,早日儿孙满堂。”
话音刚落,向晚意断然拒绝。
“我不同意。”
向母看迟洲的眼神更冷,“怎么,有些人自己不中用,也见不得别人。。。。。。”
“说够了吗?”向晚意面沉如水,“妈,您如果想让我以后不进这个家门,您就继续。”
“对不起,我还是不打扰了。”邱文昊脸色微白,起身快步离开。
向晚意本能向前追了一步,又发觉自己失态,生生停在了原地。
“我吃完了。”迟洲冷漠看着这场闹剧,起身就走。
刚出向家大门,迟洲就收到了邱文昊发来的验证消息。
[6月5号是我的生日,那天也是我们的第一次,晚意姐姐在床上缠了我一整天。]
那天,迟洲第七次备孕检查没过关。
他不吃不喝,在房间里关了自己一天一夜。
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打开门,却见向晚意衣衫潦草地守在门口,他还心疼地反过来安慰她。
原来,那时向晚意刚从邱文昊的床上赶回来啊。
可笑,可悲。
四年挨了那么多的针他没觉得疼,此刻心脏却疼到难以忍受,喘不过气。
“老公,你怎么了?”
向晚意追了出来,他苍白的脸色让她慌了手脚,下意识看向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