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解文龙本就是政治联姻,并无感情基础。”
杨拓将头颅凑到宋玉华耳边,轻声道,“解文龙在娶你前,已有红颜。
你和他成亲后,最初的几个月,还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
但,新鲜感一过,解文龙就冷落了你,甚至将你视为抢走他心爱之人正妻之位的敌人。”
“你也曾求解晖相助,可解晖表面上与你爹兄弟相称,实则一直都嫉妒你爹,只要解文龙不是做得太过分,就不会插手。
你在独尊堡,名义上是独尊堡的少夫人,实际上却和没你这个人没有任何区别。”
“一年多前,你代表独尊堡来为我站台,更触怒了解晖父子,骂你春心荡漾,看上我这个小白脸。”
在蜀地一年多的时间,杨拓正如其他人的猜测般,并没有老老实实的做生意。
星移斗转,杨拓明面上的产业,仍只有一座珍宝阁,但潜在势力,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了。
“不错。”
杨拓说得都对,就如他也是这一切的亲身经历者,宋玉华听在耳中,念起嫁入独尊堡的这些年,表面上光鲜亮丽,衣食无忧,尽享荣华富贵,实则却过着备受冷落的生活,俏脸上的红霞退散,寒霜密布,冷声道。
“对了,过年时你分到的珍宝阁之收益,送到独尊堡后,解晖父子收下了没有?”
杨拓明知故问道。
宋玉华转过身来,毫不介意与杨拓肌肤相亲,冷笑道:“收下了!
不过在收下那两万两银子前,解文龙指桑骂槐的骂了我一顿,认为这笔钱很脏,是拿了仇人的好处。
但,转过头解文龙就给他养的小妾,买了一大堆东西,讨好她!”
“这对父子,真是既要当婊子,也要立牌坊!”
杨拓对解晖父子,进行了毫不留情的评价。
“如果不是他们父子既要又要,”
宋玉华听在耳中,万分认同杨拓对解晖父子的评价,主动探出一双洁白玉臂,环住杨拓的脖颈,“我,也不会便宜你!”
说到最后,宋玉华面上尽是自嘲。
除夕之日,解晖父子面对她代表独尊堡拿回来的银子,非但没有丝毫喜意,反而对她进行嘲讽,拉着解文龙的小妾一起过除夕。
受此打击,宋玉华在元宵前来珍宝阁,借口有事与杨拓谈,可到了私密处后,却第一时间投怀送抱,用对一个丈夫来说最羞耻的方式,进行报复。
“呵呵。”
作为占便宜的人,听得宋玉华此言,杨拓笑得很得意。
随之而来,甫结束了一场大战的杨拓和宋玉华,目光对视时,眼中皆再燃起熊熊烈焰,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啪!
啪!
啪!
紧闭着的门户陡然被扣动,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室内,驱散了方滋生起的暧昧。
“什么事?”
杨拓眉毛微皱,语气染上一丝不悦,对外喝道。
“主人,峨眉四秀来了。”
房外,传入梅剑一板一眼的回答。
到来的变故,驱散了宋玉华心头的情欲。
这位独尊堡少夫人离开锦榻,一边穿戴,一边对杨拓道:“杨拓,我算是明白,你为何会开这么一座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