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很难答吗,要想这么久?”
肖一不想骗他,但说实话又怕他会害怕自己。毕竟自己还是知道来到这世界里,他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待在主角团们的身边。要是告知他这件事,他是否会害怕的远离自己?
他的内心很是挣扎。
而他的行为在sky眼里则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sky期待的眼神逐渐变暗:“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问了。”
肖一看他委屈、失望、难过的样子,紧抿的嘴唇有了细缝:“sky,以后要是碰到我喝酒就躲的远远的。”
“??”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sky疑惑的看向他。
“这件事你一定要牢牢记在心里,我要是不小心喝到带有酒的一点食物,你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躲的远远的,不要待在我的身边。”
“为什么?”
“总之,你牢记这件事。”
sky的疑惑更深了。
肖一靠在柔软的枕头上,视线看向外面:“他很危险,我不知那天你有没有注意到有几人的死亡状态。”随后收回视线决定隐晦透露道:“sky不希望某一天清醒过来时,现你了无声息的躺在地上。”
肖一如此认真的眼神刺入sky眼底,他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认真的说一件事。以前讨论事情时,总让人感觉这只是提议,做决定还是你们来。可这次,他明显感觉到他语言中的坚定。下意识的他把这件事牢牢记在心底,并打上浓重的痕迹。
“好,我答应你。要是哪天碰到你喝了酒,第一时间就离你远远的。”
“嗯。”
接着又是一阵的沉默。
sky以为今天就会这么过去时,肖一又开口了:“我不知道那时自己为何会救你。”正常情况来说那种情况,你活着的几率为零。
心里补上那句话后又开口:“但我很确定在那种情况,我绝不会把你放在危险中。”
这个答案sky听的心里暖暖的,虽没正面说明。但却从侧面说的很明白,自己是一直生存在他的保护下。
“任何时候吗?”
“任何时候。”
“那要是你以后结婚了呢?”
“我这辈子大概是不会结婚的。”
“为什么?”
肖一遥看窗外的远方风景轻声道:“家里即将有新的生命出现,我结不结婚,有没有后代也就不重要了。”
“那伯父伯母他们?”
“他们都知道。”
“那。”那我是否可以认为你这么做是因为我?
sky这么想着,手指摩擦着书页。
可接下来的这句话,让sky不敢相信自己是否是听错了。
“sky,我不懂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抚上跳动的心脏:“这颗心脏从我出现起,就没因为某些事再有过巨大起伏。”上一个世界活的太久太久了,久到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站在世界顶峰的他,从以杀走出来道,在该是他称霸整个修真界的时间里选择退隐。寻找了个不起眼的小道观,重新走了一遍修炼之路,花费无数年岁才把杀戮之气彻底隐藏。
而这个时候,他也爬到了这所道观里最高的位置。他偶尔还会吐槽,自己太会活,送走了十八个馆主,最后只能矮个子里挑高个,让他捡了漏。
记得那时让他接管时,道观里流传着这些话:知道苟道道观里的第任馆主是怎么选上的吗?其实啊,是因为他是现在道观里年纪最大的一个,所以看在他对苟道道观如此深情的份上,这馆主之位就让他坐了。说是他年岁也差不多到了,就算当了也当不了多久。就他们这落魄的道观,也不会有多大的事。
后来的后来,他当馆主当了oo年,底下的弟子也换了一波。因为他们天赋不高,年龄也就比普通人高个一二十年。在第二任弟子开始招募第三任弟子时,外面来了一仙人。
一来此就说这方地方以后就是他建教派的了,在他强大压迫下门人心里有气,但却没办法。毕竟这世界就是这样,你没能力、没本事,就只能被剥削、压迫。
安心待在屋子里的肖一在此人到来前就感受到他的气息,本不想多事的他在听到来人直言说这地方,从此就是他们健教派的地盘还想驱赶他养了几十年的炮灰走时。他决定出手给个教训。
当他出现在门内弟子眼前时,那为高人愣住了,门下的弟子也愣住了。
“他是谁?怎么从那房间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