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不介意自己的老公,跟个无血缘关系的异性女性,亲密无间!
恨不得睡一张床上!?
她做不到。
况且,女人的第六感,非常的准的。
他们之间……不纯……
“我就不信,几千万的别墅,住不了一个安梦西!”
“……”
姜悦溪全身一僵,三年来他们一直相敬如宾,在外人眼里是对恩爱如常的夫妻,从不曾挣吵过。
而今天,谢宴臣却为了另一个女人,对她吼!
“是我对你太过娇纵了!”
谢宴臣目光戾气,整个人冷了几个度,随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朝姜悦溪……她下意识地后退几步,躲闪。
几秒之后,姜悦溪再次抬眸,看见的是杯子定定地悬在空中。
她不可置信地问:“你要打我?”
谢宴臣的眼眸,没有昔日的深情,只有冷冷冰冰的目光注视着她,倒像个陌生人一样。
啪啦——!
玻璃杯被他摔碎在地上。
冷冷地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姜悦溪慢慢俯下身子,一小块一小块抬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就算被刮伤,也不觉得疼。
她对自己讽刺一笑。
“怎么了?”
进来的安梦西问:“杯子怎么碎成这样?”
姜悦溪抬眸看了一眼,满脸疑问地安梦西,劝道:“不小心撞碎的,你是孕妇,别过来。”
安梦西自然是知道姜悦溪在说谎,刚刚发生的一切她都躲门外偷听到了,不就是因为她要住下,惹得他们夫妻生了意见。
可知,正是她乐意见的。
她和宴臣哥哥几十年的感情,岂是她姜悦溪三年就能比得过的。
哼!姜悦溪也太高估了她自己!
“没关系,我帮你。”
姜悦溪抬眸:“安小姐,有些东西,你是帮不了的。”
“宴臣哥的家就是我的家,没有什么是我帮不了的。”
“比如睡觉……”
“也……”
是可、以。
安梦西愣了一下,抬起笑意盈盈的眼眸,看着姜悦溪缓缓起身,面色冷静,姿态就像中宫的娘娘一般。
审视着她。
姜悦溪摊牌:“安小姐,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必再装,再装就令人作呕了。”
她一直以为谢宴臣娶的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毕竟她无父无母,家中兄长早夭,工作平凡。
是个随时可以替换的人……
安梦西嘴角勾笑,目光转冷,那面色就跟刚刚的谢宴臣一模一样的戾气:“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可,那又怎样?”
姜悦溪:“你觉得破坏别人的婚姻,令你很有成就感?”
安梦西不装了,目光中带着不屑,笑声高傲:“哈哈哈,姜悦溪,听我一句劝,离开宴臣哥哥,对你最好不过!”
“你以为你能抢走他?”姜悦溪冷冷一笑,不以为然:“你不过只是个,怀了他人孩子的孕妇,有什么资格跟我抢?”
“你错了,你大错特错!”
安梦西的目光像是要吞刀:“我跟宴臣几十年的感情是甩不掉的,别说我是个孕妇,我就是孩子都十岁了,他依然会在乎我的。”
“我凭的是我的脸,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