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母也是因为榆阳省没有击剑队,才跑来河定省,遇上了江父。
江郁心中一颤。
“谢谢叔。”他道了谢就往售票口去了。
二十分钟后,江郁义无反顾地登上了去往榆阳省的火车。
……
两个月后,河定省击剑队省队训练场。
陈宇桥终于进了省队,他觉得一切万事大吉,成天在周思菀身边晃。
可女人总是盯着一个地方沉思,陈宇桥问她:“周前辈,你怎么了?”
这时,周思菀才回神,摇摇头说:“没什么。”
这是江郁失踪的第二个月了,还没找到人。
他失踪的头几天,队里都以为他是回家了,而江家人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半个月后,江郁和周思菀的婚期临近,江父才来队里找人。
两边人这才发现江郁不见了。
周思菀推开他暂住的杂物间的门,发现里面早已空无一物。
往常被江郁特别保管的订婚戒指,就这样明晃晃地摆在杂物间的物品架上。
从那时起,他那句:“我和你,本来就不是同路人。”
不知为何便常常响在她耳边。
周思菀从回忆里抽离,对一旁还在不停说话的陈宇桥道:“快去训练,半个月之后就是全国击剑比赛了。”
陈宇桥不屑地嘟囔:“几个老对手,还有一个刚组建的击剑队,有什么好怕的?”
半个月后。
全国击剑比赛正式开始。
会场内灯光大亮,广播里放着运动员进行曲,夹杂着广播员中气十足的声音。
“请各个省的击剑队队伍按照指定位置排队进入候场区!”
周思菀带着队伍站定在候场区。
对面的位置还空着,榆阳省的新队伍还没有到。
各省队都对这个刚建立就拿到全国赛资格的队伍很是好奇,周思菀也不例外。
此时,候场室的门打开。
榆阳省省队穿着统一的蓝白队服,缓缓入场。
随着为首的身影走近,周思菀呼吸一窒,瞳孔蓦然紧缩。
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胸前挂着榆阳省队标志的男人径直走到了她对面。
朝她淡淡点头:“又见面了周队,我是榆阳省省队的队长,江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