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尔若低头打开,发现是一瓶小巧精致,但外形很简朴的香水。
是雪松香。
尤葵解释:“其实那天店员给我推荐了好几款香水,但那些味道不是太浓烈就是太刺鼻了,只有这款很舒服,而且我觉得很适合你,猜测你可能也会喜欢,就买下来了。”
他不敢肯定边尔若会不会百分百喜欢,但一定不会讨厌,毕竟这是边尔若未来的信息素味道。
“为什么会想到送我礼物?”边尔若把香水塞进盒子里。
房间的风一停下来,尤葵的腿又发了软:“因为我不希望像爸爸妈妈那样区别对待,只对费斯大哥偏心……”
话还没说完,他开始头晕目眩,身体也逐渐滚烫起来,尤其是贴着抑制贴的腺体,没有章法地跳动。
后颈痒痛难耐,某个无法诉说的部位也酸胀得异常。从脚到脑袋整个身体都是麻痹的,有什么像是隐隐约约要冲破抑制贴,获得自由。
“边尔若,我……”眼底泛出的潮意彻底笼罩视线,他再也受不住地呜咽一声,整个人靠在边尔若身前。
在他忍不住向边尔若求助的同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听见女佣在焦急地喊道:“快来人,大少爷易感期来了!”
a级alpha的易感期一旦发作起来,没有充足的准备,是极具破坏性的。
一扇简单的门,将屋外屋内两个截然不同的处境完全隔绝起来。
屋外是嘈杂、混乱,众人焦虑、担忧;屋内是安静到只有尤葵的泣声,以及抑制贴被撕掉后,溢满整个房间的清甜葵香。
“呜,帮帮我……”
作者有话说
晚安。
我们做了什么吗
沉沦在欲望中的尤葵十分可怜,眼尾、鼻尖和嘴唇通红一片,他被边尔若托住臀部抱到沙发上,难受得全身都在痉挛。
“忍一忍。”边尔若任由尤葵扯弄他衣角。
他房间唯一一支抑制剂已经在尤葵分化那次被使用,徒然出去只会让信息素散发出去,引发不必要的误会。
“好难受……”尤葵哽咽着,眼尾水汽氤氲,一眨眼泪水就从面颊滑下去,浸湿他的衣服。
第一次发情期来得迅猛又强烈,尤葵没有经验,更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缓解,只能被欲望驱使地用鼻尖去蹭边尔若的颈窝,下意识去寻找他想要的东西。
可是什么都没有,边尔若无法用信息素标记他,他的信息素却能分分钟摧毁边尔若的意志力。
他看不到边尔若隐忍、布满阴霾的神情,只觉得面前的人冷酷无情,他得不到满足,竟迷惘而委屈地仰头去探寻。
滚烫绵软的嘴唇蹭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如同着火一般难耐。
尤葵断断续续地寻觅,从颈窝到脖颈,从脖颈再到下巴,一点一点往上,最后移到边尔若的薄唇,剩下分米之间的距离。
他神情恍惚地闭着眼,嘴唇微张着喘气,像饥饿的小动物觅食一样地凑过去,却被边尔若偏过脸躲开,从嘴角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