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威力不容小觑。
刚刚玻璃瓶被打碎的那一刻,他都不禁为这分香味感到腿软,身体也有些许发热。
边尔若的反应应该比他还要激烈。
他在里面加了一些额外的原料,对于没有分化的alpha和ogo,成效不会即刻出现。它的习性就像某种,长时间服用才会致命的慢性毒药。
分化必须是循序渐进的,反之只会令人可疑。
不一会儿,边尔若就回到房间,手里多了扫帚和扫铲。
尤葵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看他打扫,脸依然还有点白。
扫完,经过尤葵,又听见一句很仓皇的对不起。
“你讨厌这个味道吗?”他捏着裤子,眼睛睁得很大,似乎只要边尔若说不喜欢,他就会马上碎掉。
边尔若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说了实话:“不讨厌。”
整个房间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香味,他不觉窒息,反而感官上比上一瓶带给他的还要更舒缓。
他到底从哪里弄的这些香水。
还是有预知能力,能预感到自己会接受这样的礼物。
香水这种物件,如果不是尤葵,边尔若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接触到。
听到他说不讨厌,尤葵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但整个人的状态还是很蔫吧,一直在赔不是。
重复自己不是故意的,希望边尔若不要讨厌他。
边尔若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揪住他脸颊上的软肉,掐了一把。
尤葵闯了祸,乖乖让他掐,只有嘴里小心翼翼地在喊疼。
“知道疼就闭嘴。”他听见边尔若说。
不过多久,佣人站门口叫他们下楼用餐。
尤葵有些惊恐,生怕佣人会在门口叫到他从房间出来为止,他在边尔若房间,是绝不能出去的。
他拉了拉边尔若的袖子,可怜巴巴地请求帮助。
边尔若不紧不慢,看到自己方才在他右脸上掐的印子没消,着实有些犯强迫症,于是伸手在他另一边脸上又掐下一个相同的印子。
手感极好,光滑柔软。
尤葵吃痛地捂住脸,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像只鹌鹑。
边尔若泄完愤,才打开门,走去告诉佣人:“我来叫尤葵,你先下去吧。”
佣人应下,走了。
尤葵站在门后,听到佣人离去的动静,拍了拍胸口。
“终于走了。”
边尔若转头对他说:“把衣服换了再去吃饭。”
他点头。
换好衣服,两人下去餐厅,意料之中的,只看到诺德夫妇坐在餐桌上,费斯和贝勒都不在。
诺德夫人笑了笑:“宝贝来吃饭啦,身体还难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