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他们替你做主。”
是他没有给过机会吗。
冰冷的手指从尤葵的脸庞,移至纤细到不堪一击的脖颈。
他原本可以更早担任普斯顿学院的职务,去国家的军事基地进行深造,哪怕二哥再三向他确认,他的回答也依旧是“再等等”。
因为他知道,一旦消息宣布就意味着尤葵即便向诺德夫妇求助,也于事无补。
他已经给过尤葵报复他的机会。
所以为什么,明明有机会却不好好利用。
边尔若的眼神掠过一丝困惑,但一想到尤葵的所作所为,立刻被冷意代替。
不过微微收紧,尤葵就蹙起眉头,咬住嘴唇,抑制痛吟。
“回答我。”边尔若嘴唇擦过他柔软的脸颊,凑到他耳旁,执拗地索要答案。
这要怎么回答?
从他进入到这个世界起,就代表不管边尔若对他做什么,他都只有被迫承受的份。
又怎么可能会做对边尔若不利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如果让边尔若知道,只会让边尔若更加恨他。
锁喉的力度越来越大,他仰起头,如同一条离开水源的鱼般痛苦地喘息。
“我不、不能这么做。”
边尔若的表情顷刻间愣住,随即泛起压抑的盛怒神色。
事到如今还在骗。
还想做这些令人误解的事情是吗。
尤葵感到脖颈的手彻底松开,下一秒,他便被边尔若不苟言笑地单手拎住后颈的衣服,半拽半拉地推到柔软的床垫上。
他从床上翻起来,惊慌地看着边尔若居高临下地审视他,“你又想要做什么?”
边尔若的脸阴郁得宛若被乌云笼罩,俯下身,手撑在尤葵身体两侧,两人的脸庞只有分米不到的距离。
“这次没关灯。”
“我会让你看清楚我想做什么。”
后半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密不透风的海水将尤葵溺得无法呼吸。
……
几天后,边尔若被他二哥伊格汀约在普斯顿学院一个极为隐蔽的办公所。
里面只有凉透的茶水,简单的沙发和茶几。
伊格汀一改以往的和颜悦色、平易近人,脸面难隐怒火,唇角竭力往下压。
“你和诺德家族那位oga到底怎么回事。”
边尔若抿着嘴唇,面容孤冷。
伊格汀深呼吸一口气,被他气得不轻。
“我现在不问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做想。”
“我已经从维斯塔那得知,尤葵·诺德将在未来不久后与他的女儿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