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边尔若已经帮他解决过,认为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出现特殊情况,索性就在自习室学习,待到半夜才回房间。
他没有给房间留灯的习惯,回到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是开灯,结果手还没有触碰到按钮,一只手就朝他袭了过来。
尤葵登时闭上眼睛,意识到只有谁才会潜伏在他房间后,又睁开眼睛。
“啪”灯被边尔若拍亮,他们在这片光亮中对视。
“你来我房间干吗。”尤葵问。
见边尔若仍旧不语,他垂下眼眸:“你回去吧,我今天不需要你。”
说罢,他想打开门请客,被一只手强行伸过来摁在门上,再接下来,就是他被摁在门上。
边尔若看着他,蓦地冷笑:“需要还是不需要,是由你来决定的么。”
想让他走,他就得走;想让他留,他就得留。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他是什么?一个玩具。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是如此品行恶劣的人。”
尤葵感受到边尔若的手滑落到他的脖子,然后扼住。
“我今天不想。”他慌张地抓住边尔若的手腕,却不知这个举动更像欲拒还迎。
“各求所需,不是你说的吗?”边尔若问他。
尤葵顿了两秒,转过头:“也是你说我不配的。”
边尔若忽地笑了,果然面对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吃一些苦头。
随便一个人就能引起他的注意,唯独自己不行,是这样吗。
这一回,边尔若咬得格外重,让尤葵真正见识到,原来平时那些都算轻了,利齿如同刀一般,剥开一层一层肌肤,直逼骨头,疼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
而且他没有从中感到任何快意,除了痛还是痛,就像是有意要惩罚他,让他痛不欲生。
他难耐地扣住边尔若的手腕,指甲死死抠进边尔若的肉里,摆着头挣扎。
“别动。”
“越挣扎越痛。”
尤葵煎熬地说:“那你倒是放开我……”
不知过了多久,边尔若终于放开他的脖颈,他昏昏沉沉地靠在墙上,边尔若一松开手,他就不受控制地倒下来,需要边尔若牵制地抓住他的肩膀,给他支撑的力量才不会往下滑。
他摇摇晃晃地倒在边尔若身上,随后身体一轻,被边尔若公主抱起,一沾到床,困意就立马来袭,在进入梦乡的那一刻,他似乎听到边尔若的声音,“今天中午你在想什么。”
思绪渐渐发散,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这几个字问的是什么意思,就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亮,而他身上没有半点黏腻感,应该是边尔若用毛巾给他清理过,后颈也上了药,一股中草药的清香。
他检查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