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铭却摇摇头:“这也不一定。
厅长昨天找我过去谈了很久,当年这起案件他也参与了,而且还是二把手。
抓捕行动并没有走漏消息,而且在场知道抓捕过程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还在蹲监狱。
如果说是要报复的话,他们知道的线索并不多。
就是那个被抓到的马仔,他以前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喽啰,上层的机密他什么都不知道。”
薛以怀点点头,杞人忧天是没必要,可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这两要去外地出差一趟。”
说完,他放下鱼竿走了。
晚上,他把出彩的事也跟何念念说了一遍。
何念念捧着一本杂志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薛以怀叹了一声:“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何念念抬起头看他:“比如?”
薛以怀无奈道:“比如……外出要注意安全,天冷要记得加衣服,在忙也要按时吃饭等等,诸如此类。”
何念念恍然大悟一般:“哦……同上!”
薛以怀哭笑不得,什么叫同上?连复述一次都懒得,这是多敷衍啊!
何念念放下杂志,终于抬起眼皮看他:“你想听这些话,我想容小姐一定有一箩筐对你说。
不如,你去找她好了。”
薛以怀笑了笑:“薛太太又酿醋了。
既然你没话跟我说,那就我跟你说吧!
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们要和平相处。
记得靳楠交代你的话,不管听到、看到什么,都不要冲动。
有事和丁怡商量,又什么需要也可以让她去办。”
她现在想的事情只要一件:“我想上班。”
薛以怀点点头:“不过得等我回来再说。
你要是去上班了,丁怡的存在岂不是显得有些突兀?还有一件事,关于我父亲,无论谁问起都不能提,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看着她,忽然变得十分严肃。
这个他告诉她的时候,也顺带警告她了。
她真是十分费解,既然是他父亲的死是机密又为何要告诉她?
她关了灯躺下,在空洞洞的黑暗里,她忽然说了一句:“薛以怀,我真的看不懂你。”
薛以怀偏过头:“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懂。”
她没有接话,薛以怀却撑着脑袋侧卧着:“既然一时无法看懂内在,不如现在让你了解了解外在如何?”
外在?她没明白,薛以怀却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这下,想不明白都不行了:“薛以怀,你有病啊!
我……我身体不好,我现在还在养身体!
不适合做剧烈运动,这可是你说的!”
薛以怀一拍脑门像是忽然想起似的:“我说过吗?我说过吗?我只记得这项运动包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