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温柔善良,从不为难我们,夫人更是经常赏我们金银首饰,比小官家的小姐过的还要好!”
“你居然如此恩将仇报,况且姑娘得不到好,咱们做为姑娘的丫鬟又能得什么好?”
阿禄被打的满脸巴掌印,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狼狈不已。
她看了乔清沁一眼,又快速的低下了头,就这么沉默着不回话。
乔清沁冷笑不已:“你现在不承认,无非就是打量我身边无可用之人,且你自认是帮大伯母做事,只要你保守秘密绝不承认,他们一定会来救你。”
“只可惜他们的计谋没有得逞,现在定是怀疑你告了密,不用我出手,他们也会找机会来要了你的命。”
“退一万步讲他们没有怀疑你告密,依着大伯母的手段也不会留下你这么大一个把柄在我手里。”
“你若从实招来,我还可以饶你一命,如若不然……”
阿禄这会儿趴着身子瑟瑟发抖,“姑娘,婢子也是迫不得已,是大夫人逼我这么做的!”
“你现在最好把狡辩之词收一收,我不想听。”乔清沁实在听够了阿禄的巧舌如簧。
事情如何她清楚的很,要她招供不过是想有一份供词,更容易说服父母亲,好与鲁国公府退亲。
她懒得看阿禄那叛徒的样子,干脆吩咐阿福道:“把她绑起来,让她好好想想,回府后到底该怎么说!”
阿福找来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阿禄绑了个严实,生怕她在
胡乱攀咬气坏了姑娘,还拿了帕子把她的嘴也堵了起来。
阿禄没想到乔清沁这么干脆直接,一点辩驳的机会也不给,顿时着急的‘呜呜呜’喊起来。
正在这时,一连串脚步声从院子外传来。
阿福匆匆出了屋子去看是谁来了,一转眼便笑呵呵的回来,“姑娘,是三公子来接您回家呢!”
乔清沁抬脚便往外走去。
“妹妹,哥哥给你带好吃的来了。”话音刚落,人已经进了院子。
身穿月白长袍的乔清轩,提着一匣子糕点步伐轻盈地进了房间。
乔清沁的眼睛刚落到他身上,眼泪便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相貌堂堂的少年,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嘴角挂着一抹宠溺的笑,端的是温润如玉,温文儒雅的书生气质。
她都好多年没见过兄长了……
一见到他,便想起幼时兄长为了救她,掉到了冰窟窿里,虽营救及时身体却变得羸弱。
祖父总是逼着他习武锻炼身体,不成想身体反而越来越弱。
父亲想法设法的寻来神医医治,最终指出不可过于劳累,只能慢慢将养,又学习了神医的养身之法,自那之后,身体总算日渐康健。
唯有祖父一直感叹他那一身的本领,如若乔清轩能习得十之八九,他日考个武状元建功立业完全不在话下。
倒是兄长想得开,安慰祖父虽然不能走武将的路,却也能好好读书科举入仕。
要是没有辰亲王府的栽赃陷害,明年秋
天兄长便能参加春闱大比。
想到此事后,兄长在上刑场时还不忘安慰她,此事是有心人算计怪不得她,叮嘱她只要能活,一定要替他好好的活着,顷刻间乔清沁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