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爱情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当你发现自己无法拒绝,不要逃离,乖乖认命。
然後,用尽全部力气好好爱她。
*
上山之路堪比西天取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他们如愿拿回小波的骨灰。
本以为下山依然惊险重重,没想到经过前日一战,伤亡惨重的反叛军居然撤走封锁山路的重兵,泰爷安排雇佣兵驱车护送两人下山,一路还算顺畅,仅有两次小规模枪战。
越野车稳稳驶入平原,全世界归于平静。
确定安全後,路权第一时间和花牛联系,花牛让原本走水路接应的阿昆开车至交界处,赶在日落之前接到他们。
阿昆情绪十分激动,一路上叽里呱啦的说话。
沈漫听不懂,困惑地看向路权。
“他说他和花牛一直很担心我们,看到我们平安回来就放心了。”
“花牛人呢?”
路权道:“受伤住院了。”
“受伤?”沈漫表示不解,“身边有一帮小弟跟着的人怎麽可能受伤?”
“说是梦玲的酒吧有醉鬼闹事,恰好被花牛撞见,他莫名其妙挨了一刀,腿也骨折了。
“哦。。。。英雄救美。。。。”
沈漫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但愿他这一刀没有白挨。”
*
深夜12点,车子终于驶入达洛县。
回到熟悉的总统套房,吃饱喝足的沈漫舒服的泡了个澡,正要投入软绵大床的怀抱,路权突然出现,打横抱起她扔进沙发,低头扒她的睡袍。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摁住脱她衣服的大手,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今晚不要好不好,我好困。”
路权愣住,“你以为我要干什麽?”
她眯了眯眼,无声胜有声。
“我没你想得那麽禽兽。”路权无语至极,擡手在她头上拍一记,“我只想检查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沈漫见他神情严肃,清楚自己若不配合,这家夥用强的也要达到目的。
她强撑精神站起身,反身把他摁在沙发上,大大方方地解开浴袍。
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令他在短时间内迅速起了反应,胸口那团浊气压了又压,烧得耳根发红。
沈漫稍有兴致的打量男人不自然的神色,坏心思的步步紧逼。
“不是要检查吗?”她笑得暧昧撩人,“专心一点啊。”
男人挑眉,深黑的眸泛起红潮,压迫感十足,“你不怕死是吧?”
她笑嘻嘻地跨坐在他的腿上,两手捧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擦下颌处扎人的胡茬,故意用夹子音吐字,“哥哥不要这麽凶嘛,人家胆子很小的。”
他似乎很受用她这套虚假,手径直摸到後腰,按压到某处淤青时,她疼得尖叫出声,软绵绵地扑倒在他怀里。
“喂。”她在耳边轻轻吹气。
“嗯?”
“你有反应了。”
“我知道。”他烦躁的勒紧她的腰,沉声警告,“你别乱动。”
“我偏要。”
路权被撩的呼吸不畅,倏地把她抱起扔回沙发,低手解腰带,女人止住他的动作,一脸认真地说:“养伤为大,禁止剧烈运动。”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没有强来,拿过浴袍披在她的身上,转身往外走,“我去洗澡。”
她坏笑着冲他的背影喊,“如果自己解决不了,我不介意帮忙。”
“砰。”
房门摔得震天响。
沈漫不紧不慢的套上浴袍,悠悠然地点了一支烟。
作为一名顶级“驯兽师”,她最擅长的就是调教各类小狼狗。
特别是像路权这种傲娇又强悍的烈犬,她必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心甘情愿成为爱的奴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