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九:“殿下面色有恙,想必是脾胃不妥。初九为您再施上几针,也好让您少些烦苦。”
“不必!”
冷冷的声音。
沈初九却清了清嗓子,继续坚持道:“殿下,初九还请您切勿忌医。医者仁心,自是非礼勿视。
初九既习得岐黄之术,自当尽己所能,为殿下减轻病痛才是。”
非礼勿视?
这意思是说他容渊止会害羞?
简直笑话!
“滚。”
容渊止瞪了沈初九一眼。
沈初九叹了口气:“殿下自那日强行站起之后,可否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异样?”
这一问,容渊止眸光当即一凛。
这女人说的没错。
自从那日之后,他的腿疾便复发了。每到深夜便痛不欲生,只有在这女人施完针之后,才能缓解一些。
别说再站起,就是触之都是问题。
这几日他虽不说,却也按生悔意。
“依你一次。”
依?
什么依?
沈初九稍微一愣才反应过来。
这狗男人的意思是说,她可以施针了?
那他为什么不脱衣服?
容渊止见沈初九没动,眼神更冷。
沈初九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是让人伺候惯了啊!
心里略一纠结,最终还是一咬牙,行一礼才伸
手去触容渊止的衣衫。
碧玉扣子一粒粒解开,便露出一件蚕丝白绸内衫。
沈初九浅浅呼吸,再解开内衫,手触及到男子皮肤时,竟听见他轻轻唔了一声。
衣衫褪去,春光乍泄。
这男人,皮肤竟是这般的好。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冰山男,沈初九竟有种气血翻腾的感觉。
暗戳戳吞了口口水,忍不住伸手去触及那一片雪白。
“这也是治病?”
冷冷的声音传来。
沈初九抬头便看见了那张阴的几乎要下雨的脸。
狗男人的脸上写满了不信任。
说什么治病,分明就是搀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