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漠寒先前从来都是一个人参加家宴,身为老爷子最器重的孙子,没人敢当面难为他,所以他对温锦如临大敌的模样不能感同身受,“别想太多,见招拆招。“
温锦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散着清香气息的丝从他脸上拂过,撩拨得人心里痒痒极了。
听到她的话,祁漠寒微微勾起唇角,没有点头也没有反对。
用过早餐后没多久,顶着一头黄毛的黄金金又来了,帮温锦做好妆后,心满意足地围着她转了好几圈欣赏自己的作品,之后面带同情地目送她离开。
谭姨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侧,黄金金是为数不多的几位能够自由出入别墅的人,和谭姨关系相当熟稔,“了解这女孩的底细吗?”
“不清楚,但她很好,浑身散着清纯迷人的气息。”
“别被她的外表蒙蔽,她接近少爷,一定别有所图。”
“安啦。”黄金金拍拍谭姨肩膀,“要我说你就是太霸道太小心眼,把每个接近寒哥的女人都当成假想敌。”
“我不希望o年前的悲剧再度上演,她和那个女人,相似的地方实在太多。”
都那么明艳漂亮,都那么生机勃勃,都那么欲壑难填。
坐在车上的温锦,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有人骂我。”
正在开车的祁漠寒抽空瞥了她一眼,“不会有人那么无聊的。”
“一定是谭姨,她看我特别不顺眼。”除了要她记住祁漠寒的作息时间外,还阴阳怪气地要她掌握插花、厨艺、园艺等技能,“我要是成为十项全能选手,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辞了。”
开玩笑,如果自己全都会做,还留着她做什么?当吉祥物吗?
“很难。”祁漠寒腾出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以示安抚,从昨天领完证后,他的小动作逐渐增多,“她是我爸的人。”
“监视者?”温锦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她不习惯跟男人关系如此密切,又有些不理解,看着高高在上的祁漠寒,居然连父亲的小喽啰都难以处理,“你的家庭地位有些堪忧。”
“不留下她,他也会另派他人。”
温锦秒懂,与其不断提高警惕防范,倒不如将一颗明晃晃的棋子搁在眼皮子底下,这样更为省心省力。
“你爸为什么这样做?”老子监视儿子,究竟意欲何为?
“很快你就会知道。”不知不觉间,车子已经驶到大宅门口,两扇气派的黑色雕花大门缓缓打开,保安对车子鞠躬致敬,并通过耳机将二少爷抵达的消息告知全体工作人员。
温锦本以为祁漠寒那栋别墅已经够大了,等看到祁家大宅才算明白,强中自有强中手。
大宅位于海市城区东北部,属于背山面水的类型,温锦曾从翟美心那里听说过,这种宅子的风水极好。
除了风水,宅子的面积更是大的惊人,从大门口开进来足足十分钟,车子才抵达一处有着喷水池的金碧辉煌的建筑门口。
刚刚停稳,副驾驶的门就被人帮忙打开,祁漠寒扭头看了一眼此人,语气中充斥着刻薄的腔调,
“潘秘书,连你都被派出来当门童,咱家是要破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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