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悍却利用职务之便,贩卖军粮,军马。
最后在以次充好,用贩卖梁米的价格,购置糙米。
用劣等的驽马替换上等的军马。
这已然不是一次两次了。
张辽有心揭。
而且数次上书给身为太守,护匈奴中郎将的王柔。
但所有揭举报的信件都石沉大海了。
王柔和王悍是叔侄关系,这一点张辽心知肚明。
一开始张辽还抱有幻想,希望身为太守的王柔能并州执法,大义灭亲。
然而,几次揭之后,消息全都石沉大海,张辽便知道这些他管不了。
本以为王悍在捞到钱之后会有所收敛。
但现在来看,这种想法完全是大错特错。
五千石的军粮,王悍扣下了三千多将近四千。
说是充斥辎重,但不用想张辽都知道,这些军粮肯定会被王悍贩卖,然后在用贩卖来的钱购买一些糙米,且数量还会少上很多。
既然这种事情他看不惯,那么也管不了。
那就只能眼不见为净。
辞官!
离开楼烦关,回马邑。
只求不再看到王悍那张嘴脸。
屋外,副将走进屋内。
当看到收拾整洁的房间,以及装点好了的行囊。
副将已经知道张辽要干什么了。
“将军。。。。。”副将依依不舍的说道:“将军这是要走吗?”
副将的年龄比起张辽要大五六岁。
但不管从能力上,还是为人上,副将都对张辽心服口服。
楼烦关苦,但张辽家中却是马邑的豪强。
家资颇丰。
但张辽在楼烦关却没有任何特殊,住的是普通的民宅,吃的和士兵一样都是梁米糙米。
每日登城巡视,训练士卒,不论寒冬夏日一日不落。
而且还时不时的用自己的俸禄来贴补士兵。
这样的好将军,没有士兵不服不敬。
张辽放下手中的毛笔,心中似有千言万语一般。
“非是我想走,而是这里已经容不下我。”
“我走之后,这里的一切就都交给你了。”张辽看着副将说道。
副将低头叹息说道:“将军这一走,士卒们的日子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