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澈睨一眼他,“滚。”
秦诩之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口味不同。”秦诩之身上的衣服松垮,一旁的助理替他重新打理,他饶有趣味地看向商澈,“像我,喜欢你弟弟那样的。”
商澈神情一冷,“什么意思?”
秦诩之无辜道,“没什么意思——
只是他腰好软。”
非单纯亲人关系
某剧组辛苦搭的棚子险些垮了。
秦诩之全身心放松躺在病床上,经纪人一边教育他一边给他包扎手上的伤,“是该庆幸商澈觉得你这脸有用,没往你脸上挥两拳。”
秦诩之闭目养神,“一个急性子。”
经纪人瞟了秦诩之一眼,“他是急性子你是什么?你惹祸上身,对方成功脱身,你得到了什么。”
秦诩之不语。
经纪人絮絮叨叨,“下次说话之前,情商高一点。像商澈这样的商业佬,前娱乐圈影帝,你就算有资格跟他斗,那也是他退位你才有机会。”
秦诩之:“我这种同性恋,看见漂亮男孩走不动道。阮乐池那样漂亮清纯又令人有情欲的男孩,让人心情舒畅,摸把腰一顿打,十顿打底,无上限。”
“……”
经纪人再三叮嘱,“不许打阮乐池的主意,商澈不会同意。你今天只是伤了手,明天他要是看你不爽,外加你今天说的话,至少得往后拒三天通告。”
秦诩之淡淡哦了一声,“没事儿,最近我的戏份不是都已经完成了么?祁遇那种废材,给他三天都未必能拍好一部戏。”
经纪人左右观望,“小心隔墙有耳。”
“哦好吧。”秦诩之换了个姿势继续躺下,“下手真重啊他。”
经纪人冷笑,“继续作。”
“嗯……收到。”秦诩之睁眼,他望着窗外雪下三尺,学校会不会太冷了点?
秦诩之问,“除了今天,我什么时候有空闲时间?”
经纪人想起秦诩之接下来的行程,“大概双休日,听说你们家族有酒宴,我最近两天会给你把行程推一推。”
秦诩之听到家族两字瞬间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那不如不让我回去。”
经纪人狐
疑的问,“怎么,和家里吵架了?”
秦诩之用手撑着下颌,“一群灵顽不固的老东西,回去又该说我不务正业,我爸那几个酒厂,我又不想继承。”
经纪人的印象中,秦诩之家的酒厂是全国遍布,只是酒厂大老板是秦诩之父亲,其他酒厂秦诩之父亲也管理不到位,只能广布股东代经理。
“你混到这个地步,想来家里不会说什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