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萧犹豫一二,补充道,“商总,少爷这边怕是会遭到报复,索性不能再坐以待毙,若是像周家那样大吵大闹,商氏集团名下的品牌又要毁掉好几个门面,周家和蔡家是同一种性质,采取的措施不能……”一模一样了。
这仅仅是王萧对此事作出的建议。
商澈抬眸,瞥向阮乐池所到之处。
他开口道,“那就查一查祁遇。”
季家季芙卿
“结婚就是你们最好的结局!”一个苍老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手掌落在桌面,仿佛一锤定音,“况且我那是拒绝你们见面吗?就算她嫁人是下下策,我也没有阻止你们见面的意思。”
“所以呢?”袁珏身穿白色裙子,束着高马尾,耳饰均为白色。
她手指攥紧了一张纸条,在没流通网络和通讯设备的时代,她手中的皱巴巴的纸条就是一条命。
袁父怒吼,“袁珏!你不要不识好歹!为父为了你们好,你还要倒打一耙!你到底是狼心狗肺!”
袁珏双眼通红,“您为我好,您什么都为我好,我每天听这句话我都未曾反驳过您一句,您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了,为什么就不能理解。”
袁父气的半死,“我还要怎么理解啊!我和你母亲,将你养育为人人争娶的大家闺秀,为人知性,你现在呢!什么样子!!”
“知识?高等教育?!”袁父几乎要指着袁珏的鼻子骂:
“我送你上课,上私教,礼仪课,你呢?!知识灌溉过你的思想,结果将你浇得腐朽发臭,我告诉你袁珏,我如今这么待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宽容!”
袁珏眼里逐渐多了血丝,袁母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她上前拽了拽袁珏的手,“玉儿,别跟你父亲犟了好吗?”
袁珏咽了咽口水,她含着泪,毅然决然走出大厅。
身后却传来袁父的声音,“来人!把大小姐带回房,没我的允许,在季家大小姐婚礼礼成之前谁都不许和她有任何接触,饿她三天,不容求情!”
袁珏丧失理智般,第一次与自己的父亲抗衡,但始终抵不过袁家的佣人,他们将袁珏身上能刺穿身体的饰物拆解,最后将披头散发的袁珏放回闺房。
袁珏手中死死攥着那纸条。
上面的字迹被她的汗水给浸湿,只剩下两个字:救我。
袁珏心口剧烈的疼痛,她纯白色的裙子沾染了脏东西,她蜷缩在地,无声又难受的哭诉,
而后她翻遍了房中能逃出去的角落。
通通被堵死了。
门外传来一个女声,“玉儿,你安分些,我知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不要这样吓你父亲可好。”
袁珏渐渐流血的手指抓住了救命稻草,“妈,我求您,您让我想办法好吗?我不想待在家,我不想。”
袁母垂眸,“玉儿,原谅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会再违背你父亲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