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似乎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
云姝强压下心中酸楚,“等过些日子府中诸事太平,再请王爷身前结交的几个德高望重的鸿儒取名吧。”
季寒舟对她的提议不置可否,只是突然抱着孩子站了起来。
云姝也跟着站起:“世子要做什么?”
季寒舟抱着孩子往外走,守在院外的心腹听到动静,过来询问。
季寒舟把孩子塞进初一手中:“他今晚应该不会再哭了,送去奶娘那里。”
而后转身关门,快步走到窗前,二话不说脱了自己的上衣。
他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在云姝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封住了她的唇。
季寒舟蛮横地啃咬着云姝的唇。
刚刚孩子叫出那声“爹爹”的时候,季寒舟心里浮起一个难以自制的念头。
或许他想错了,应该让云姝怀上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季寒舟的吻霸道又强势,根本没有给云姝抵抗的机会。
她的双手被季寒舟的大手钳制,举过头顶控制在无法挣扎的位置,因为这个动作,云姝只能仰起头承受狂风暴雨一样的吻。
白皙修长的脖颈被迫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季寒舟的另一只手抚上脆弱的后颈,让身下的人逃无可逃。
季寒舟的兴致来得太莫名其妙,比任何一次都要突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云姝从未感受过的迫切。
是的,迫切。
身上的男人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急躁到云姝跟不上她的节奏。
季寒舟在床上一向不怜香惜玉,至少云姝觉得对她是这样的。
不知过了多久,云姝恍惚间以为这是结束,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却不想这一声成了点燃欲望的火星,点点燎原,彻底引燃了这一方天地。
到了最后,云姝几乎失去意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季寒舟疯了。
疯得彻底,想拉着她一起入地狱。
主屋的蜡烛亮了一宿,黎明时才传唤热水,那时云姝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任由季寒舟抱她沐浴,再囫囵个揽到怀里入睡。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
季寒舟难得晚起,云姝睁眼时他正在穿衣。
背对着云姝的脊背上是道道抓痕,肩头还有几个牙印。
云姝一阵脸红,几乎不想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
季寒舟察觉身后人的醒来,转头看了她一眼,“记得喝药。”
季寒舟走后,一个小丫鬟端着药进来。
和平时一样暗色的药液,味道有几分不同,云姝没有多想,眼也不眨一饮而尽。
她没有叫鸢儿前来伺候,怕那个心软的小丫鬟又心疼,自己强撑着腰酸穿好衣服才叫鸢儿进来梳头。
但鸢儿眼尖,还是看到了她脖颈上的咬痕,皱着眉替云姝上药,嘴上难免不饶人。
“他是狗吗!这样咬人!”
云姝想说什么,一时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季寒舟在床上确实像一头恶犬。
她浑身酸得难受,下午却没有休息,反而让鸢儿通知王府后宅所有人到前院。
这几日府内关于她梦魇的流言越张狂,那些嘴碎的,是该敲打敲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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