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川看他面露懊恼,想起他昨晚难受又无助抓着自己说“你帮帮我”的样子,心口一软,放轻了声音:“其实我并不需要你道歉。”
乔乐闻言,愧疚又为难地说:“可是我没有钱赔你。”
沈鹤川:“……”
你还不如道歉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
在乔乐说完那句“我没有钱”之后,房间静得可怕。
乔乐昨晚走得急,包还留在酒吧里,也幸亏他没把钱带上,否则要是把钱掏出来,那场面可就更尴尬了。
仿佛事后结账似的。
沈鹤川的沉默让乔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想要解释两句,就听沈鹤川说:“你有钱想怎么样?跟我a房费?像上次的披萨一样。”
乔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沈鹤川说顿了一下,继续说,“昨天的事情是一个意外,我们谁也没有想过会出现这种状况,但不管怎么样,你都不需要道歉,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吃亏。”
相反的,在这件事情上,乔乐比他吃亏。
因为昨天晚上乔乐并不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但他是,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拒绝乔乐,甚至可以制服乔乐,但是他没有。
昨晚在浴室,被花洒打湿的乔乐看起来有些无助和脆弱,服帖的衬衫勾勒出他窄细又柔韧的腰身,带着无意的诱惑,而他被感官控制,没有推开乔乐。
花洒打湿了两人的衣服,也冲走了他的理智。
如此看来,他其实和那些给乔乐塞房卡的人并没有区别,说到底这件事情上还是他占了便宜。
“我这样说,你明白吗?”他问乔乐,“吃亏的人是你。”
乔乐明白他的意思,却不认同他的话:“我也不吃亏啊,我又不会怀孕。”
沈鹤川:“……”想得还挺开。
乔乐想了一下说:“或者我们可以这样想,我失控在前,你失控在后,也算扯平了是不是?”
沈鹤川:“……”说得挺有道理。
乔乐猜不准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能保证道:“沈先生,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出了这个门我肯定会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的。”
“沈鹤川。”
乔乐:“嗯?”
沈鹤川说:“不用一口一个沈先生,叫我沈鹤川就行了。”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两人都已经是滚过床单的关系了,一个名字而已,乔乐也不扭捏,叫了一声“沈鹤川”,然后说:“那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沈鹤川问:“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有印象是谁吗?”
他指的是下药的事情。
“有。”乔乐点头,他记得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也记得在此之前是在哪桌喝的酒,但具体情况还需要回去查监控。
沈鹤川:“需要我帮忙吗?”
他会这么问乔乐并不意外,对乔乐来说他就是一个好心人。不过乔乐说:“暂时不用,我自己能处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联系你的。”
“怎么联系?”沈鹤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