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逃不掉折完一只手喝酒的命运。
“我没穿过高跟鞋。”
“我每天都擦口红。”
“我穿过长裙。”
……
“我没刮过胡子。”
绕了一圈,女声在附近响起。
姜晚的右手,只剩下最后一根小拇指。
它立着不动。
男人的声音却幽幽的,带着不悦的声音随风飘进耳里。
“你没刮过?”
陆闻舟的目光如炬,顺着问答的方向落在姜晚身上。
他直白地盯着她问。
姜晚不由得转头,掠过他不满的目光,顺着他冷峭的眉眼,缓缓落向他如刀削般的下颌。
经过一天的沉淀。
他的下巴留出一圈薄薄的青色。
像是在提醒她,两人同居时,他曾手把手教她刮胡子。
因身高差距。
他单手倚在洗手池旁慵懒靠坐,随意系上的浴袍露出他大片的胸膛。
第一次手持刮胡刀贴近他,姜晚紧张得手都在抖,小心翼翼地不敢动作,只是刮去涂抹的泡沫。
而她越是笨拙、小心,跟前的男人眼中的笑意就越深。
“这么宝贝我?”
他笑着调侃她,伸手覆住她的手,牵引她在他的下巴游走。
一寸接着一寸。
清理过的皮肤缓缓重现。
她处理得认真,男人却开始闹她。
凭借近在咫尺的距离,一下下轻啄她的嘴唇,薄荷味的泡沫跟着沾上她的下巴。
“哎呀!”
几次三番,姜晚气呼呼地瞪他,“你再闹,我就不帮你刮了。”
“嗯。”
男人却好像求之不得。
他答应得痛快,顺势拿走她手里的刮胡刀。
“先帮我做点别的。”
黑瞳笑意加深。
不等姜晚抽身,大掌贴上她的后腰,稍稍收紧就将她圈在怀里。
原先浅尝辄止的吻,开始带着掠夺和侵略,愈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