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宫里的乐师在码头上弹琴,远远的传来几丝琴声。
燃溪想道歉,想说刚刚不是故意要侵犯他的,可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一晃吃几个小时火锅就到了晚上该修炼的时间,两人一人在湖里一人在岛上,共享同一弯明月。
燃溪今晚修炼的特别不好,他完全无法静下心来,看着天上的月亮,就想起令狐暄的嘴唇。
他怕被令狐暄察觉到自己心绪混乱,整个人沉到水里去了。
……
“燃溪,燃溪。”
因为晚上老是东想西想,燃溪早上起的很晚,差点就不能按时起床了,他听见岸边有个熟悉的女声叫自己,就浮起来看。
只见一名高挑美艳的女子在湖边叫他。
燃溪高兴地喊:“暇儿姐姐!”
这正是他那位贴身婢女,现在终于回来了。
瞿斩暇:“来吧,小少爷,这么久没见,你居然成了一个大夫,我们把衣服换了,赶紧出去。”
燃溪赶紧跳到岸上去。
瞿斩暇想伺候他换衣服,手按上了他的肩膀。
燃溪非常紧张说:“我自己来吧,男女授受不亲。”
瞿斩暇:“……”
燃溪拿了衣服去令狐暄的床上拉起了床帘,麻利地把衣服换了。
然后快速吃完早饭出宫去了。
走到宫门,等到了谢槐他们。
暇儿看见谢槐就恨得牙痒痒。
谢槐好奇地看了好几眼这名叫暇儿的大宫女,感觉“她”有点说不出的奇怪,不过男女有别,他又是君子,又对小鲛人有些别的期盼,不敢在他面前跟女子说话,便忍下了心里的怪异。
燃溪:“快点啦,我要迟到了。”
今天跟随他出宫的人有谢槐,暇儿,李一泉,以及三名帅哥侍卫。
暇儿与他坐在车厢里。
谢槐在外面赶马车。
外面李一泉及三名侍卫骑着高头大马。
燃溪在车上补着眠,到了楼雨仙医馆外面,瞿斩暇把他推醒。
于是燃溪飞快的跳下马车,看见楼雨仙正在门口等着自己,他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燃溪熊抱了下他:“呜呜呜,楼大哥我昨晚没睡好,起晚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楼雨仙笑着一扬袖子:“赶紧进去吧,有几个要看男科的病人我让他们等着你呢。”
燃溪赶紧窜进去。
后面瞿斩暇拎着一个装满零食的食盒也要婀娜多姿地跟进去,却被楼雨仙拦住了,他低声质问。
“你是什么人?”
瞿斩暇昂首道:“我是宫女。”
旁边谢槐抱剑站在一边,他早上第一眼看到就一直都觉得这宫女很奇怪,但又说不出哪点奇怪。
习武的女子很多,可这一个确实太特殊了。
果然楼太医也瞧出不对劲了。
楼雨仙低笑:“宫女吗?可敢让在下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