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状似无意地问了几个问题。
“这些天都有哪些朋友来过医院,我睡的太久了,
有没有漏见了谁?徐梦榆……来过吗?”阮相宜握着杯子的手一顿,定定看了他一眼。
她知道,他这一整句话里,只有最后几个字是他最关心的。
所以她的回答很简洁。
“都来了。
徐梦榆,应该是被吓出了心理阴影,所以没来吧。
”听到这话,陆凛言眉头紧拧,
没了闲聊的心思,拿起窃听费力地在屏幕上敲着字。
听着持续不断的微信提示音,
阮相宜知道他又关心起了徐梦榆,默默起身去办好出院手续。
车刚到家门口,还没上楼,
陆凛言接到徐梦榆的电话,转身就走了。
看着他手上缠着的纱布,又看了看他匆忙的脚步,
阮相宜劝慰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收回视线,转身回了公寓。
接下来三天,陆凛言也没回来。
离开的日期越近,阮相宜的心情就越平静。
回去之后,她打算一边休息一边找工作,
因而一直在看老家的招聘岗位。
离开前一天,高中同学说要聚会,她正好闲来无事,
就去凑了凑热闹。
多年不见,这群老同学们都变了很多,再见面都唏嘘感叹了很久。
阮相宜一进来,大家都不敢相信眼前貌美如花的大写真,
就是十年前那个只会读书却土得冒泡的小透明。
面对大家的震惊,她倒表现地很从容淡定,
寒暄几句后就和从前几个好朋友坐在了一起。
人差不多聚齐后,班长刚要起身提议大家举杯。
门突然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