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痕迹落在鹅黄裙子的下摆和黑色T恤上,格外明?显,而他最后那声低喘也顺着两人分开的唇溢出?。
池砚僵着身子伏在她肩头?,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期间所有的礼仪都已?归位,他抬起尚且干净的另只手,不?住地上下抚摸她的后脖颈,像在安抚一只辛苦的小猫,心满意足地亲了她鼻尖一下,不?吝表达自己的兴奋和喜欢:“真?的和梦里?一样,好舒服。谢谢宝贝。”
程麦到底脸皮没他厚,双颊绯红根本说不?出?话?,以为那就是结尾了,翻身正要下去?,结果腰上禁锢着她的手臂却连半点要撤的意思都没有。
“松开,”她不?适地动了下黏腻的身子,扯扯他的耳朵,抱怨道?:“我要去?浴室,都怪你,又要重新洗澡了,好烦啊!”
这道?谴责的目光想必很?有力,因为池砚毫不?费力的get到了她的意思。
“听你这么一说,”他笑:“我刚刚好像是挺坏的,给你搞了这么多麻烦。”
又诚心诚意地问她:“那是不?是得做出?点补偿,弥补一下?”
“什么补偿,说了我要去?——”
这句话?说到一半就被少年恶意地颠了下大腿而卡住,程麦脑子里?的cpu都因为这个动作烧干了。
“麦麦,夏天的衣服很?薄。”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轻声说了句。
“……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死撑着嘴犟道?,但快烧起来的耳朵很?明?显成了泄密的最大罪魁祸首。
见她已?经快要爆炸了,池砚大发善心,没再坏心眼逗她,只是忽而手上发力,将她拉进到咫尺间的距离,要亲不?亲地体贴询问她:“你的衣服、全都、湿了,贴在身上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脱下来?”
看起来问的很?诚恳,但根本没给程麦说不?的机会?,池砚吮住她唇的瞬间,摇摇欲坠的裙子拉链也被人一把拉下。
当他的视线落到她身前时,程麦能明?显感受到他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撑在她耳边手臂肌肉充血暴起,然后当他俯身低头?的瞬间,一切彻底失控。
……
最后一瞬的紧绷,就像一张拉满的弓,融化在他灵巧的指尖下。
最后去?浴室,都是他抱过去?的。
把她放下时,他一边扯过湿纸巾草草擦了下手,一边在带关门?时体贴地问她:“站得住吗?要不?要搬个椅子?或者,我帮你?”
“……哦,看不?出?来,你这么好心呢,”她即便有气无力腿软到要扶墙,但牙齿依旧磨得嘶嘶作响,“我谢谢你啊。”
想起自己最后忍不?了哭出?来的丢脸样,她就生气!他绝对?是故意的,想看她出?丑的样子!
王八蛋,现在装成一副绅士的样子,求他的时候怎么就和聋了一样,视而不?见。
他耸耸肩,像听不?懂讽刺一样,表面谦虚实际毫不?心虚的接受了她那句谢谢:“也算我的善后工作?不?用谢,应该的。”
过了几秒,他读懂了她脑子里?没说出?来的话?,给自己的恶劣行为解释了句:“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要求。这不?是看你之前老爱口是心非吗?怎么,刚真?不?喜欢啊?还是哪里?不?满意?说出?来,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啊啊啊啊啊哪里?都不?满意,你给我滚蛋!”她用尽全身力气走过去?,一把将人推出?门?外:“从现开始,禁止你再跟我说话?!”
……
这厢孙况不?了解情况,听到池砚不?饿的拒绝也没多想,只是不?好厚此薄彼嘛,转头?又问程麦:“你饿了吗?要不?要点小吃?”
她还没说话?,那位被她单向禁言的混蛋却哂笑一声,在她前头?先替她答了话?:“昂,给她弄点什么鸡翅可乐之类的东西吧。”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斜睨她一眼,“我家麦麦挺饿的,刚才累着了。”
她的刀……在哪里?……
如果鲨池砚合法?,那这个世界应该会?美好很?多吧!
孙况疑惑地在俩人中间打了个转:“干啥了?”
程麦嗖地发动了死亡视线攻击。
这回池砚没乱说话?,表现得就像个合格的渣男一般,随手就扯了个像模像样根本挑不?出?错的解释:“哦,没什么,刚桥上晚高峰堵车,我不?就干脆拉她下车,一路从河西跑到这边来的,也没多远,就累得不?行。”
“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娇气,平时不?锻炼,体质太差?”他问完也没要等孙况回答的意思,只是斜斜看程麦一眼:“哦,还说不?得,一说就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