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说过,有个必须是你才能帮的忙吗?宋惊枭坦白道:我本来定好包厢,打算今晚就请你吃大餐的,可你浑身无力,走不动道的样子只好请你同性好友送你一程了。
褚白茶缓缓直起身:我和你一起。
不合适。宋惊枭摆摆手:咱两得分头行咳,分开走。
褚白茶蹙眉,不悦地凝眸,几是铿锵有力地批评:你确实有些古板。
宋惊枭瘪瘪嘴,也不看这都是为了谁?!
他真是承受太多不该承受的重量!却只能独自咽下被嘲讽的苦,还得扯唇赔笑道:没错!因为我已洗心革面,决计不再给你造成丝毫的困扰。
就算你不介意传出去我两酒店幽会,我也会从此自责愧疚,夜不能寐
褚白茶一把捂住他的嘴,力道大的使得骨节泛起白。
别说了,我打悬浮车去。
富有攻击性的俊美容颜在宋惊枭眼前放大,他挣脱开来:我不放心,毕竟你
褚白茶再度堵住,微笑道:我有自知之明,就算-情,一拳也能锤死一个枭惊宋,晚上我单独去没问题的。
你觉得呢?
!宋惊枭慌忙使劲点点头:唔唔,唔唔。
很好。褚白茶松手,揉揉宋惊枭的头,继续虚弱地靠上他的肩膀。
片晌,宋惊枭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
这就是个金刚芭比omega吧?!惹不起,惹不起。
最后一堂大课结束时间是18点,宋惊枭把地址包厢给褚白茶后,嘱咐对方喷点抑制剂再出,以防万一。
褚白茶不置可否。
我先回宿舍换件衣服,收拾打扮好就去跟你汇合。宋惊枭指着自己的校服说:这样容易被人认出来。
褚白茶下颌微点:嗯。
于是,宋惊枭美其名曰打扮,实则随便换上原主的旧衣服,就仓促跑到食堂将肚子填饱。
而后在将近19点半时,赶到揽月湾,给纪砚执拨打过去视讯。
纪砚执秒接。
呦,终于轮到我被宠幸啦?
宠幸个屁。宋惊枭嘴角抽搐,单刀直入道:我请你吃饭,来吗?报答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来来来!我马上到!
纪砚执激动地冲到门边换鞋:你要是饿就先吃。
我等你。
宋惊枭说完挂断通话,把地址再一遍给纪砚执。但防止对方和褚白茶炫耀穿帮,他又特地补上一句:别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