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得撕心裂肺,眼泪都出来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她急忙说道,“楚同志,那是意外,没人会当真的,你没必要这么做。”
楚烈语气格外坚定,“男子汉大丈夫,做过的事就要负责。
不管是不是意外,我确实占了你的便宜,不能当做没事生。
我未婚你未嫁,咱们在一起既不违背原则也不违背良心,你不用有顾虑。”
阮乔急得直跺脚,这怎么还说不通了呢,现在是说这事的时候吗?
看着挺聪明一人,这时候怎么犯傻呢!
乱糟的事都赶到一起了,康师长也很头疼。
“行了,这事回去再说。”他总不能真让楚烈为了个意外就随便娶个女人,得回去问清再说。
“阮乔同志,我代表部队向你表示歉意,你安心休息,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
其他的事,我们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
阮乔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刚才哭了一场,这会脸上紧绷绷的,阮乔去打了盆水洗脸。
然后又买了护肤品护肤,底子再好不保养也不行。
尤其是这双手,因为长期干农活,变得很粗糙,得好一段时间才能养回来。
师长办公室,康师长不住打量楚烈,“你小子老实交代,是不是跟阮乔同志以前就认识?”
楚烈可不是会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当初他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多少人都觉得他是关系户。
他一句没解释,谁不服直接单挑,最后把质疑的人全揍服了。
楚烈往椅子上一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我的行踪你不是最清楚?我和她天南海北连个名字都不知道,上哪认识去?”
康师长点头,那倒是,这小子除了出任务,都没离开过南市,整天跟一帮兵蛋子打交道。
“那你真打算娶她?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之前你对谁都冷冰冰的,把喜欢你的女人都吓走了。
就因为家里要给你介绍对象,你愣是五年没回家,现在是真想结婚了?”
可不真想结婚么,都想两辈子了。
楚烈点头,“阮乔能在农村任劳任怨伺候白家父母八年,说明她心地善良,知道感恩。
在得知白彦良另有新欢,自己被卖的情况下,她并没有愚昧地选择继续忍耐,而是勇敢地奋起反抗。
尽管她在部队里引了一场风波,但那也只是因为受到太多欺凌而不得不为自己争取公正。
事实上,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成全了白彦良。
这样善良大度的姑娘,我娶了不亏。
而且……”楚烈意味深长的说道,“我要是不娶她,在招待所那场意外传出去,她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她本就受了那么多委屈,我可不想再加上一刀。”
“当时又没外人,怎么就会……”康师长说了一半,想起了胡丽静那句“他们耍流氓”,悻悻的闭嘴了。
老胡这闺女,被家里宠坏了,她看见了,这事会不会传出去还真不好说了。
“那好吧,既然你考虑好了,我也就不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