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突然在脑海中出声道。
慕容家和瞋门竟然有所联系?怪不得慕容雪当初能够联系上临渊。
这一次去昆仑山,虽然说不是没有收获,但那个什么瞋门圣主,玄冥却一直像个老鼠一般躲在暗处,
临渊的尸体也没有找到,还有那个魂虫,让沈初墨始终觉得如鲠在喉。
她摩挲着文件边缘,纸张粗糙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仿佛在提醒着她瞋门渗透之深。
“东南亚那边鱼龙混杂,瞋门借着与当地政府勾连的由头,怕是早已将触手织成了密网。”
沈初墨声音冰冷,周身气温骤降,茶几上的茶水表面瞬间结出一层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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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家不过是他们摆在明面上的提线木偶,用来攫取世俗界财富和资源的工具。”
林川攥紧拳头,骨节泛白:“那就把这木偶拆了!看他们没了钱袋子还怎么蹦跶!”
秦泽推了推眼镜,调出卫星云图,东南亚海域上几个红点格外刺眼:“事情没这么简单。这三家公司名下的货轮,近三个月频繁往返于无国界公海,运输货物清单却全是‘普通贸易商品’。”
他放大其中一艘货轮的航行轨迹,“更诡异的是,这些船每次返航后,船员都会集体消失。”
沈初墨瞳孔微缩,想起昆仑山血池中那些被当作祭品的昆仑弟子,以及赵师弟被魔气侵蚀的手臂。
她突然开口:“团子,你能查到有没有关于利用海运运送邪物的记载?”
“有!”团子的声音在她识海中炸开,“千年前瞋门就曾用‘冥舟渡魂’之法,将活人封入特制的铜棺,借阴脉之力运送到据点炼化成尸傀。不过此术需要海量的生魂献祭,且必须在月圆之夜”
沈初墨猛地抬头,目光扫过墙上的日历——三天后,正是十五月圆。
如果她猜的没错,这天很有可能瞋门会有所行动!
沈初墨眼神骤然凌厉,指尖在平板上快滑动,调出近三个月所有月圆之日的航运记录。、
果然,每次货轮返航都精准卡在月圆前后小时内。
"秦泽,立即查这三艘货轮下次靠港时间。"她声音紧绷如弦。
秦泽十指如飞,很快调出数据:"巧了,其中一艘远洋明珠号,三天后凌晨三点抵达东海港。"
林川倒吸一口冷气:"这不正好是"
"月圆之夜。"沈初墨冷笑,"看来我们得给瞋门准备个惊喜了。"
沈初墨起身:"我去联系特调处,申请联合行动,阿泽你继续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
秦泽点点头,“你放心吧初墨。”
“对了,还有两件事要告诉你,前两天,王周死了,死在他情人的床上,法医鉴定是心梗而死。”
沈初墨点点头,这件事她并不意外,因为这事就是她做的。
时间倒退到几天前,沈初墨准备出去昆仑山的前一天。
王周搂着情人柔软的腰肢,醉醺醺地走进豪华套房,丝毫没有察觉到暗处潜藏的危机。
沈初墨隐匿在阴影中,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寒气。
她轻轻抬手,一缕缕冰蓝色的灵力如蛛丝般悄然蔓延,顺着门缝、窗缝钻入房间。
王周正沉浸在温柔乡中,浑然不觉空气中的温度在急剧下降,他的情人突然打了个寒颤,娇嗔道:“怎么突然这么冷?”
王周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伸手去关窗,却在转头的瞬间,瞳孔猛地放大。
镜子里,他的身后赫然站着一个浑身是血、面容扭曲的身影——那是曾经被他害死的年轻女孩!
他记得这个女孩刚满十八岁,刚刚考上了大学,他看上了她,设计下药送到了他的床上,结果,这女孩中途竟然醒了,激烈反抗下不慎撞在床头柜尖锐的边角,当场血流如注。
王周慌了神,却没有叫救护车,反而用枕头死死捂住女孩的脸,直到那双充满惊恐与愤怒的眼睛再也没有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