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淮都要气笑了,“周夫人这就过分了吧。”
阮南枝不说话了。
霍清淮只有一次机会也不敢猜,只能喊纪锦。
“果果,你就这么看着我被欺负吗?”
纪锦不说话。
霍清淮看了眼腕表,为了不耽误吉时,他道:“周夫人只要开口,想要什么,霍某都会达成所愿。”
阮南枝看也差不多了,就打开了一条门缝。
霍清淮松了口气,准备进去,可现阮南枝没有再打开门的意思。
他反应了几秒,赶紧拿出红包。
阮南枝这才把人放进去。
结果还没来得及难为霍清淮玩游戏,就被周放拉出去了。
“我刚才隔着门板没听清楚,好像有人不想要老公来着。”
“……”
房间里,只剩下了池书文,她根本不知道做什么。
贺承蕴给她拉过来,“你看着就行。”
池书文挣脱他的手,拿到昨天江莱写的游戏纸条,对霍清淮说:
“现在立刻马上,说一段绕口令!”
“……”
“呵……”
贺承蕴笑出声,觉得他的老婆真可爱。
池书文也是在突然的安静下,觉得非常尴尬。
粉底都遮不住脸颊泛起粉红。
纪锦知道她相对内向,而且这会儿还没有江莱和阮南枝帮衬,对她来说,堪比地狱。
“霍清淮!”
“到!”
纪锦被他逗笑,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霍清淮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准备走流程。
池书文连忙要阻止,却被贺承蕴拉走了。
“这不行……”她挣扎,但抵不过男人的力气。
卧室就剩下了纪锦和霍清淮两人。
男人单膝跪在床边,将手里的捧花给她,“亲爱的霍夫人,请跟我回家。”
纪锦接过捧花,从大大的裙摆中露出自己的小脚丫。
“木有鞋子哦。”
霍清淮问:“怎么才能找到鞋子?”
“你问我?”
“是。”
“那我不能告诉你哦。”
“……”
霍清淮就知道,不会有这么容易的。
江莱和阮南枝就算是被绊住了,以她们的家庭地位,怎么可能这半天不来。
贺承蕴带走池书文也不是为了帮他,是为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安慰老婆。
最终,还是在婚鞋这里等着他。
想起之前江莱的婚礼,婚鞋就藏在阮南枝的裙摆下。
这次,怕不是更难。
男人起身看了眼腕表,“吉时有点来不及了,果果,我求你了,告诉我婚鞋在哪儿,你今后说什么我听什么。”
纪锦问:“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没对我言听计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