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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乐文小说>天字怎么写 > 第51章 寒蝉凄切(第2页)

第51章 寒蝉凄切(第2页)

文竹不见了,辛悠宜心已死,丢了半条命。夜深人静,他拿着玉蝉挂件把玩,回想和文竹的曾经。特别是分别以前,血脉贲张的一夜,那将是待到火化炉里,都不能失去的相望。

辛悠宜此生心已死,不再作它想!

然而树欲静而风能止吗?钱搭起的桥梁,无论看起来感情多么热烈,肉欲达到高潮,那也只是交易,没有真心。文竹和辛悠宜的悲惨的爱情,就此打住?

眼见得辛悠宜已经到了五十四岁,正科级干部企业规定五十五岁下岗,那些等待接替他的人,两个手掌已经摩擦的冒火星。实际上,辛悠宜是个想办事,能办事,办得成事的人。身体状况又好,市场经验丰富,成绩突出。没有一点自私贪财的小动作,当政的领导者是舍不得让他赋闲的。

事实是,辛悠宜五十五周岁才过几天,一封检举信已经放在领导案头。这次不是生活作风,自从文竹消失,他的眼里再无佳人。也没有任何负面新闻的他,被挺枪直入:辛悠宜年龄过线!

也就是在辛悠宜五十四岁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艰苦的任务。单位出了重大伤亡事故,试死者过五人,达到重大伤亡事故国家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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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事故过程充满了智慧,历来是向着活人不向死人,钱尽可多花,只要能脱开领导者责任。至于替罪羊嘛,当然要坐实做象,上下皆大欢喜。正在市场开一线的辛悠宜,被抽回来参加由工会、检察院、安全局组成的事故调查小组。

逝者以已也,重点在活人,在于接受教训,免除后患。对于市场有深刻了解的辛悠宜,处理这事如同老虎吃豆芽。众多矛盾,庖丁解牛,游刃有余。只要钱花到位,各无损伤,人皆有利,大家欢喜。应该承担安全第一责任的,最终没有事,不沾边的小草虾,得到承诺,也是摆着胸脯做英雄似的壮举。

事故很快平息,今天是辛悠宜在市内豪华宾馆的最后一夜。从明天早上起,结完一直没有人住的房间账。辛悠宜就该王小二敲梆子,过了今夜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中午送客的酒已经喝完,皆大欢喜。回到宾馆房间,辛悠宜就眯了一觉。饭后一颗烟,快活赛神仙。最后一场睡,凡人成仙云中飞。

辛悠宜被房间的电话惊醒,懒洋洋的拿起话筒,有气无力:你,是谁?

我是谁,讨债的!

话筒里的女人说话既冲又干吧利索脆,十分的理直气壮。

辛悠宜连忙坐直了身子,在市场开的这几年,因为竞争没少得罪人。但要说欠债,堂堂正正的经济上的没有。风流债,自从文竹消失,他再没粘过女人。

辛悠宜有点不耐烦:你到底是谁?

对方揶揄说:呦,还是当年那个霸气,老了还不知道改?眼中无人大财了?

辛悠宜这时感到女人的声音很熟悉。停顿不语,有时不说话,就是最佳的表达,引蛇出洞,还能高深莫测。

对方果然沉不住气:你欠我的债是三个亿!我是柯耀梅!你今天没事,该还账了!

柯耀梅!已经是梦中的事。几年来,往事不堪回月明中,除了文竹和那玉蝉。曾经的工地经历,都已经被岁月灰尘掩埋。

柯耀梅的语气娇嗔、坚定,还象当年的刁蛮公主,不准别人置喙:你说请我吃一顿饭,什么时候兑现?什么没情没趣的,指东打西呀!你想耍赖?

哦!这个事!听到这里,辛悠宜心里一阵轻松。别说是可以趁着处理事故公款报销,就是自掏腰包,也是小事一桩。

俩人在小酒馆见面,柯耀梅仍然那样明艳。满脸娇嗔的她,奔六的人啦,穿一件白色蕾丝束腰茉莉半短裙,头上戴着小碎花,走到身边就能闻到刺鼻的香水味道。高跟鞋敲地清脆响亮,腰扭屁股摇,两个肩上下起伏。要不是眼角的鱼尾纹,真的误会这十几年她被冷藏。虽然她已经老了,脸上长了不少皱纹,但是她身材依然苗条,步履轻快,眼神坚定。

而她眼角眉稍上扬,还保存着凤蛾一样的标志。

看着柯耀梅,辛悠宜调侃的说:真不知老天爷怎么看顾你,你怎么没变样?耀梅抛了个白眼,娇媚的:就是你的小嘴会说,当年眼睛迷死人,现在嘴也会灌迷魂汤。文竹藏匿起来,就没有了月亮太阳?天下何处无芳草。

看到辛悠宜似笑非笑,柯耀梅用食指遥点着他的脑袋: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文竹不见了,还有我柯耀梅!

看到辛悠宜点的菜,柯耀梅说:缺了道关键菜!

她点了个孜然烤羊腰。看到辛悠宜迷惑不解的样子:你说过的忘记了?大红枣的故事。

辛悠宜想起来了,那是个骚情让人捧腹的故事:话说局里有个白总工。六五年时,喜事连连,老牛吃嫩草。把跟他实习的如花似玉的女大学生,近水先得月。打草逮兔子顺手,几次勾引就上了床,然后辞旧迎新的娶进了门。

上来还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半个月下来,连番的彻夜鏖战,眼见的体力不支。

而他金屋新藏的阿娇,一个蚂蚱吃香嘴,正在兴头上,夜夜不空床。

白总工哪里打熬的过,每天上阵没有三两个回合,就提枪边走。

心里怯战,本领越的拉稀,到后来连枪都举不起来。

小妇人不由的升起怨愤:‘原以为你是个五代十国的铁枪王彦章,谁知是经不起水泡的泥罗汉。

你说你,没那个头,挽什么头卷?成天张口气喘的,你招惹老娘干什么?都说名士多风流,也不过是银样蜡枪头,口惠实不至。

白总工不服软吧?又没有那个硬实力。

服软吧,进了们,小娘子便摔摔打打。只有痰涌喉咙泪满腮,受着窝囊气。

再说,他的手下,有弯腰谄媚者,一直察言观色,想讨得白总工青睐。

见白总工每天蔫吧的抬不起头来,开始还以为是新婚燕尔,纵欲过度。

后来见白总工气色越来越差,除了脸色晦暗,总是长吁短叹,像是受尽了无穷的欺压。

不由得,悄悄问了白总工。

白总工先是羞于启齿,后来想到以后的光阴如何煎熬,心一横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谄媚者听了连连安慰。告诉白总工,他在户部山的旧宅邻居,须皆白,床上功夫好生了得。不久前嫌弃前妻不耐战阵,又娶了个二八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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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他第十次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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