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在忙考试的事情,接下来还有一份论文要写,紧接著过年又要考试,真不知道有多少时间可以写文。除了时间的问题之外,还有一些关於写文的思考,最近一直都在找继续写文的动力,或者说,是让我可以得到满足感的东西。
其实,写文就是一种自我满足的过程吧,从中得到了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又能推动著我继续下去,如此反复,才让我写完了这麽多篇文。只是,最近一直觉得,其实我达不到,我想要的程度,或者说,写不出真正让自己满意的东西。
并不是我要求太高,而是一些既成事实的事情,现在已经没办法改变了。还有一些可以改变的,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积累的。
其实,很羡慕陈三这样的人,很洒脱,很随性,可以什麽都不放在心里。可惜,大部分的人没有他的本事,现在的生活环境也给我们太多的限制。我们总不能这麽随心所欲,或者什麽都不在乎,要做一件事就必须遵守规则,哪怕会很麻烦,哪怕会很沮丧受挫。
总之,不管大家正在为什麽事情而努力,一起加油吧!-
手里拿著齐岚的特赐令牌,藉口说是王爷吩咐自己来交代几句,陈三很容易地就进入了大牢。
远远地听见有动静,老丞相正奇怪是不是齐岚去而又复返,冷不防地却听到是另一个人与狱卒说笑的声音。
「大哥,没事儿,我交代完王爷的话就出去,不劳烦你陪著了。」
陈三是个自来熟,只不过几句閒聊就与守卫套了近乎,守卫叮嘱了几句後便离开了,空荡荡的牢房里就剩下了陈三和老丞相两人。
「王爷命你来是有何事吩咐?」
若非陈三手里拿著齐岚的令牌,老丞相根本不相信这样一个嬉皮笑脸的人竟然会是齐岚的手下。他心里正觉得奇怪,恰巧陈三又慢慢走向他,即便大牢里的光线再昏暗,如此的距离已足够让他看清陈三的样貌。
老丞相心神恍惚,只觉得此人的样子极其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陈三见状,扬唇一笑,竟是恭敬道:「孙儿来看你了,丞相大人。」
老丞相听到此话,顿时心中大惊,脚下一软,竟是没能站稳。
陈三大步一跨,小心地把他扶好。
「你、你竟然没有死。」此时,老丞相已是脸色惨白,颤抖著伸出手,指向陈三。
陈三笑嘻嘻看向他,得意地说道:「可不就是没死吗?丞相大人一定没有想到,整个春风阁上下五十多口,多少无关紧要的人都被您派去的人杀死了,偏偏我这个祸害逃过一劫。」
老丞相一把甩开陈三的手,气愤地指向了他,怒道:「你……你竟然没有死。那个贱人的孩子竟然没有死,那我真正的孙儿,燕君又是死是活?」
闻言,陈三不禁笑了起来,他说道:「丞相大人的话还真奇怪,难道我身上流的不是你儿子的血?」
此话一出,丞相更是气恼,他直指著陈三,否认道:「你是那个贱人的儿子,和我们赵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陈三也不著急,慢悠悠地说,「我的身上分明是流著你儿子的血,哪里是你一句没有关系就可以否认得了,丞相大人真是老糊涂了。」
说到这里,陈三顿了顿,忽然想起了什麽,又道:「如今确实是老了,也是该糊涂了。不过,当初呢?当初您也是这样糊涂吗?明明我和赵燕君同年同月出生,只不过他的母亲是京城里的大家闺秀,而我娘是云州城的青楼名妓,你便只认赵燕君而不认我。
「不认我也就罢了,我娘也没贪图你们赵府什麽。明明都带我逃到冀州去了,您倒是十馀年来没少追查我们的下落。末了,还不远千里派人追杀,我倒是觉得奇怪了,究竟我们母子两个是欠你们赵家什麽?」
此时,老丞相已恢复了平静,他冷眼看向陈三,狠狠道:「为了什麽?为的就是杀死那贱人替我儿子报仇,不过是个青楼妓女,竟敢迷惑我儿。当年,少卿才三十出头,久久寡欢,终日成病,不出三年就病逝了。临死前,竟然还念著你跟那贱人的名字。」
说起当年种种,老丞相就难以平静。他虽有三子,其中最疼的便是赵燕君的父亲赵少卿。
当年,赵少卿刚入官场,风头正盛,老丞相正好促成赵家和华家的联姻,为的就是替自己的儿子寻得一个有力的背景。不料,成亲前夕,赵少卿去了一趟云州城,与当时的名妓白莲相恋。两人难舍难分,赵少卿甚至替她赎身,想要带她回京城纳为妾室。
虽说,纳妾之事也算寻常,但赵少卿与华家千金刚刚成亲,白莲又是青楼出身,莫说是为赵家召来閒话,更会得罪当朝皇甫华大人。
当时,老丞相当然不会同意,无奈那个白莲又怀有身孕,赵少卿甚至说,若是不答应他,他就不肯成亲。无奈之下,老丞相只得假装同意,待到赵少卿成亲之後,再悄悄地杀死白莲。
不料,事情未办妥前就被赵少卿发现了,他自知无能,只得恳求父亲放走白莲。
老丞相不愿多生事端,当时便留下了这个祸患。只是,自从白莲走後,赵少卿终日寡言少语,再不复当初的风流潇洒。三年之後,竟是久病成灾,撒手而去了。
老丞相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只认为是那妖女作祟,害得他平白失去了儿子,於是派人四处搜寻,只求找到母子二人要出一口气。
几年後,派出去的人总算有了消息,一个弱质女流哪里养活得了自己的儿子,无奈之下在第二年就重操旧业,如今安顿在冀州的青楼里。得到消息後,老丞相一刻也无法等待,立刻派人赶往,打算杀死他们母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