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认真脸:“你脑子虽然不好,但说的话,我愿意听。”
宁允翎没想到,他又惹了一层腥。
他扭头控诉。
“兄长!”
“你怎么没写文章了?”
他想到杳杳才来,很多事不知道,便大声道。
“顾姑娘怕是不是,我兄长写的你们女学堂夫子都要拿过去,变着法的用文章给你们布置课业。”
他看杳杳他们就是太闲了。
“对了。上回你们学堂考核,我兄长还帮忙出过卷子。”
宁允翎很骄傲!
杳杳拧眉,格外嫌弃。
“那他可真是够讨厌的。”
魏昭意外眯了眯眼,抬眼望来。
姑娘本就粉雕玉琢,身上的饰无一不精美。又婴儿肥,显得格外娇俏。
察觉他的视线,杳杳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
她甚至回看过去。
四目相对。
杳杳:“别的不说,你……”
杳杳眼光还没歪,很真诚:“怪有鼻子有眼的。”
————
杳杳和魏昭的交集不深。
从那次后,两人就没再见过。
可魏昭时常听身边同窗提及,太傅之女在女学堂混得多么风生水起。
——“上堂夫子授课,她就在那里撕废纸折花。有求于人就给人送一朵。”
她真的很有长进了。
都不撕书了。
——“她时常坐不住,每次很自觉的同夫子说她想去门外罚站。”
逃课的借口多么的清新脱俗。
——“若不是看在太傅的面上,夫子怕是容不了她。”
——“那……倒没有。”
——“她们夫子上次有意抽查,让学子默写半月前学的文章,她那时还没来呢,夫子就免了她的,你们猜怎么着?她没事干,拿起文章看了几回,合上就去默写了。”
——“除了几个字她没学过,忘了怎么写,其他竟全给写出来了。捡了这么个宝,夫子当时眼睛都亮了。”
这些,魏昭并未上心。
于他而言,杳杳只是夫子的女儿仅此而已。
不会有交集,也无需多过关注。
直到半月后,寒食节。国子监祭酒朱笔一挥,连放七日。
期间,魏昭登门太傅府。
顾傅居得知他来,很是意外,连忙让人请书房谈话。
“归之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