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这一番试探,让她更肯定安氏来淮安王府的目的,和韦承雪有关系。
韦承安的生母是前世子妃,是安氏主枝之女,安氏是安氏一族的旁枝,过于强盛的旁枝……
亭子里,韦承雪目光冷冷的看着沈盈夏,眼底控制不住的怒意,声音阴沉的道:“沈姑娘,可让我等得好辛苦。”
沈盈夏坦然地坐了下来,坐在韦承雪的对面。
“大胆,郡君还没有说免礼,岂可放肆。”有人高声斥道。
沈盈夏伸手按了按胸口:“我才吐了血,这一次原是不过来的,该躺着好好休息才是,一直行礼恐怕实在撑不住。”
韦承雪给她下马威,一直不让她起身,沈盈夏没想亏着自己,直接起身后坐了。
“太医让我们姑娘好好休息,如果不是为了二姑娘的大事,我们姑娘今天还躺在床上。”
雨滴重复申明道。
韦承雪想起沈盈夏的身体是真的差,眼中闪过一丝阴沉。
差,她也不会放过这个贱人。
“沈姑娘,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在自家府上,韦承雪的主场,冷冷的问道。
“郡君,当日在寺里,我是第一次看到您。”
沈盈夏一脸的茫然,重生后的第一次。
“你带了珍珠耳环,故意挑衅我?”
“耳环是夫人送的,才上马车的时候戴上的。”沈盈夏淡淡的道。
“为何?”
沈盈夏手一摊,不以为然地道:“可能是夫人喜欢我这个亲生的女儿,之前就送了我一套珍珠饰,后来见我没戴,一定要把她耳朵上戴着的珍珠耳环送给我。”
事情就是这个事情,有些事情,得从根源上说清楚。
她长了嘴,也有机会说的……
“你是说你母亲……”韦承雪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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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君,我什么也没说,”沈盈夏微微一笑,直接进入话题,“郡君把我拦过来,是想对我说什么重要的话?”
“沈盈夏,你想毁我?”韦承雪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郡君的话,我听不懂。”
“那日你让大理寺带走我,是要和整个淮安王府为敌?”韦承雪的脸色越的阴沉。
“郡君此言差已,我只是觉得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地要对付我!和衙门里说了这件旧事罢了,提供一个方向,这事现在还没有了断,我也很担心,不知道自己的敌人在哪里,我已经一再地遇险了。”
沈盈夏淡淡的道。
韦承雪忽然站了起来,伸手就过来拉沈盈夏:“既如此,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沈盈夏站起身,往后连着退了两步,手一甩,甩开了韦承雪的手。
跟着甩出去的还有一只镯子。
清脆的破碎声中,镯子碎了!
“啊!淮安王妃才赐下的镯子!”雨滴伸手捂住嘴惊叫一声。
苏月上前蹲下,把碎了的玉镯收拾起来,放入自己的帕子中。
现场诡异地安静了一下,韦承雪的脸色也稍稍白了白。
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狠色,过来再次伸手,皮笑肉不笑地道:“沈姑娘,事情既然说开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赏花。”
拉着沈盈夏就往亭子外走。
沈盈夏脚下踉跄,被拉得往外跌了一下,被牵着跟了出去。
此时,有一个人一身是血,带着一个棺椁到了淮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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