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总结道。
韦临手重重地拍在桌上,脸色凌厉:“一派胡言,承安是自己伤重,用了药之后,又不顾自己的身体喝了酒,这才死的,与他人何干!”
所以,这才是郡主真正的死因?
和外面说的旧伤复,有很大的区别。
凌如眼眸沉了沉,正想说话,忽听到外面传来声音:“礼郡王道。”
韦临一怔,不是说大理寺吗?怎么来的是肖玄宸。
“淮安王,本王又来了!”肖玄宸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缓步走了进来,唇角微微弯起,似笑非笑间,总有一股难以捉摸的味道,虽不凌厉,却让韦临这时候有种头皮麻的感觉。
这位过来,可不好对付!
见过礼后,宾主落座。
“淮安王,本王如今管着大理寺的事情,皇上觉得大理寺最近的事情有些多,特意把本王差迁了过去。”
肖玄宸放下茶杯,笑眯眯的道。
“自打承安过世之后,淮安王府似乎被人盯上了!”淮安王苦笑着低头,想起自己过世的女儿,眼眶微红。
“淮安王觉得会是谁?”肖玄宸反问。
“不清楚,就是觉得事情很多,承安的灵堂也被人数次算计,之后是承安的剑也断了,现在又有她亲卫的事情。”
韦临看了凌晴一眼,介绍道:“这也是承安的女亲卫,她一共有四个,二个死在战场,还有这两个留了下来,之前回京时,带着的便是凌晴,回京后,凌晴家里有事,便回去了,没成想……一去便不再回来,还以为……”
韦临轻摇了摇头,显然他之前也对女儿的亲卫有误会的。
“说说怎么回事?”肖玄宸懒洋洋的问道。
凌晴无力地靠在凌如的身上,回忆了她回乡的经过。
回去后的前几天都是好好的,后来一个晚上,她睡梦中被人绑了,那天晚上,一家子原本很高兴,她母亲还特意为她下厨做了几个菜,又喝了点酒,她向来警惕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喝得太多,被抓了才醒过来。
被扔在地窖里,只有一个人给她送几个饼子,却也没有人问她。
这段时间里,郡主死了,凌晴并不知道。
也就是在数日前,有人过审问她了,问的便是郡主的事情,主要问郡主往日有什么隐密,或者有什么隐密的东西、行为,去过什么隐密的地方。
凌晴自然表示什么也不知道。
凌晴被打了几顿,却也没把她往死里折磨,她听那几个人说,她有大用,不能这么就死了。
实在不行就先关着,等风头过了再说。
于是,这些人又不过来地窖了……
“淮安王,承安郡主莫不是有什么秘密,让人觊觎?”肖玄宸听完,若有所思地看向韦临。
韦临摇头,苦笑着随口解释:“承安能有什么秘密,她一心一意为了大梁,就算有秘密,也是大梁的秘密。”
“所以……说,淮安王的意思是北晋派了人过来,对承安郡主动的手?”肖玄宸眯了眯眼睛。
一股子寒气从韦临的背心窜上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道:“不可能!”
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声音,人没到,声音已经到了:“王爷,不好了,快……快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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